语,仍然像一只考拉那般,紧紧地攀附在他的后背上。又过了好一会儿,他问:“你想看看我现在的样子么?”我从他的后背上跳下来,走到他的面前,凝视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我不在乎你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是我要知道你变成了什么样子。”伸出手,捏住他的墨镜框,屏住呼吸,将其摘下。一件件,一条条,他的衣服被我逐一扒光。他,如同巨人般站立着。那些烧伤如同狰狞的怪兽,趴伏在他的身上,与那没有被烧伤的部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些烧伤,无疑是丑陋的。然而,无论怎样丑陋的烧伤,都要匍匐在这个男人的脚下,做他的配饰,做他的奴仆。霍去病就像是一位战神,以伤疤为勋章,荣耀着。我缓缓跪下身子,亲吻着他被烧伤的肌肤,膜拜着他的身体。霍去病抚摸着我的脸颊,如此眷恋,那般温柔。我仰头,望向这个战神一般的男人,轻声问:“这些伤疤,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