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几的衣物,他依然搂着她,笔就着研好的墨长驱直入,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媳妇,这次终于登堂入室里了……” 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苍苍忽然轻咬他肩膀,压住了差点要露出嘴角的低吟。 两个小时后。 “媳妇,你看今晚这画如何?”卖力作画的男人,犹不忘问问身下人的体验。 苍苍随着他的攻势,无力点头,“好。” “墨香不香?” “香。” “笔粗不粗?” “……”简直流氓到家了,她拒不回答。 “嗯?”一个字本没啥威力,但结合动作,刚好撞到敏感点上,效果自然是狂风暴雨。 苍苍抖了抖:“粗。” “耐用不?持久不?”他得寸进尺。 趴在床上的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