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一巴掌拍到魏忠贤的后脑勺上,“灭口,灭口,再提灭口,老娘灭了你!”魏忠贤立刻露出一副奴才的嘴脸,点头哈腰道:“不灭,不灭,对都不灭。”我颤抖着肩膀,笑出了声。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转头看向一直没有开过口的霍去病,想听听他的意见。不想,他正在注视着我。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我尴尬地转开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询问道:“你觉得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办?”霍去病向前一步,站到我的身旁,说:“以防有变,我们现在就行动。”我问:“现在?怎么行动?”霍去病勾唇一笑,那种一切尽在掌控的霸气由他的骨头里弥漫了出来。日常琐碎的生活,让我都快忘记了,眼前的这位可是西汉最杰出的军事家——骠骑将军霍去病!霍去病抬手指向不远处的独立小别墅,说:“我们直接潜进去,抢走他们的不义之财。”我咂舌道:“这这不好吧?抢劫,是犯法的。好吧好吧。我们不谈法律。可是,如果他们报警了,我们怎么办?”霍去病转头看我,目光镇定而从容,深邃而充满了自信,“你觉得,他们敢报警么?”我一拍脑门,暗骂自己够然够蠢。如果他们报警,他们怎么解释那些钱的来源?所以,这个哑巴亏,他们吃定了。思及此,我立刻底气十足地扬起下巴,朗声道:“下面,就由将军为大家分派任务吧!”魏小侯爷啧啧道:“呦,你不抓权了?”我瞥他一眼,回道:“女皇不能事事亲力亲为。”魏小侯爷嗤笑一声。霍去病开始分派任务,“小侯爷负责勘察小区内的摄像头,我、元宝、九千岁,戴上假面具,潜入别墅。贵妃负责放哨,丹青留在车里接应。”简洁明了,目的明确,各司其职。在霍去病的指挥下,我们三个人轻易地潜入到别墅里,在那四个人正准备分赃的当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住了局面。将整整一千万的现金收入皮箱中后,我挥舞着瓦亮的西瓜刀,照着王依依的漂亮脸蛋比划着,啧啧道:“这皮肤真水灵,让人看着就嫉妒,不如割下来,送给我吧。”王依依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嘴巴里还塞着一条手巾。她惊恐地摇着头,身子一个劲儿地往后缩。我呵呵一笑,说:“知道为什么找上你们么?”王依依继续摇着头,口中还发出呜呜地声音。我用西瓜刀的侧面,拍了拍她的脸蛋,说:“你们今天晚上,开车撞死了一个人,知道么?”王依依立刻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看向了她的男人林基越。我将西瓜刀扬起,照着林基越的裤裆插下!林基越吓得身体一抖,竟然哗啦啦地尿了一地。我忙将西瓜刀拔起,生怕沾到他的尿水。骂道:“瞧你那个孬种样!你的小毛象还健在,犯得着大小便失禁么?”阴森恐怖地奸笑两声,“不过,如果你等会儿不能满足我们的报复心理,那么你只能和自己的小毛象说拜拜了。”林基越被吓得够呛,脸上惨白一片。我不在浪费时间,十分干脆地说:“实话和你们说吧。你们今晚晚上撞死的那个人,是我的一位兄弟。原本呢,我们是打算跟踪你们,准备找个机会下手,偷些钱来花花。没想到,他竟然被你们撞死了!我很悲愤,真的很悲愤!幸好,我刚偷了一个摄像机,将这一切都拍摄了下来。哎这也算是老天有眼,让我的那位兄弟可以安息了。”打开摄像机,将那惊险刺激的一段,播给那四人看。关掉摄像机,我接着说:“瞧你们一个个穿得人模狗样的,开着好车,住着别墅,真是让人既嫉妒,又羡慕!这样吧,你们给我一千万,我就将由各位肇事逃逸的录像还给你们,否则我只能将其送到警察局喽。”伸手扯掉林基越嘴里的毛巾,“你认为这个买卖,我们可不可以做呢?”林基越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回道:“好好,就这样。你把那一千万拿走吧。录像还给我。”我嗤笑道:“我手上的一千万,是我辛辛苦苦抢来的,凭什么还给你?你必须再拿出一千万,否则”扬起西瓜刀,照着大理石的茶几砍去!不得不说,大爷赠送给我的这把西瓜刀果然不同凡响。一刀砍下后,茶几安然无恙,我的西瓜刀却被磕飞了。那把西瓜刀在空中画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后,直飞向林基越的裤裆!贴着他的小毛象,狠狠地刺进了地板。林基越傻了,我也傻了。我不爽地责怪道:“你买个木质的茶几不好吗?为什么偏要买一个大理石的?你以为自己很有钱吗?狗屎!”林基越喃喃道:“我我再也不买大理石的茶几了。”我满意地笑了笑,再次从他的双腿之间拔出了那把西瓜刀,问:“考虑得怎么样了?那一千万,你到底拿不拿出来?”林基越颤抖着双唇说:“我真的真的没有一千万。”我挥舞着西瓜刀怒喝道:“没有?没有你住别墅?没有你开跑车?没有你用大理石的茶几?!”兴许是我太入戏了,吼得太激情了,挥舞西瓜刀的动作太用力了,只听见嗖的一声,西瓜刀的刀身脱离了刀把,嗖的一声飞了出去。我眼看着那刀身飞向大理石的茶几,刚想嘘一口气,就见那刀身在茶几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后,再次弹起,并以十分刁钻的角度,再次刺向林基越的裤裆!这一回,林基越哭了。他哽咽道:“这位大姐,你别耍我了。你要什么,尽管拿去!拿去,都拿去!”我再一次从他的双腿间拔出西瓜刀的刀身,语重心长地说:“别哭别哭,等我拿到钱,你好好儿休整一下,以后还是可以做男人的。”我只怕,丫被我吓的阳痿了。我见林基越点了点头,便将他从地板上拉了起来,示意他带我去拿钱。我知道林基越心里打的主意,他一定是想,即使钱被我们拿走了,他还可以继续敲诈方岩国。只是他不知道,我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又怎么会给他继续敲诈方岩国的机会呢?于是,我开口询问道:“我们盯着这片别墅小区很久了。你们是新住户,刚买别墅不久。我很奇怪,看你们的样子并不像有钱人,反而更像是暴发户。讲讲,你们怎么弄到的钱。”:“金诏书”行动(三)林基越起先不肯说,却在看见我再次抡起西瓜刀的时候,毅然决定要编个谎话骗我。我冷笑一声,阴沉沉地说:“我这把西瓜刀,砍大理石不行,但砍个胳膊,卸个大腿什么,却很好使。你信不信?如果不信,我们试试。”林基越立刻表态,要对我坦白真相。我问他那些照片被放在了哪里,然后将其一一搜罗了出来。魏忠贤怪笑两声,一把抓起王依依的小手,将其压在地板上,然后掏出一把十分锋利的瑞士军刀,压在王依依的小手指上,说:“我觉得你男人并没有全部交待清楚,你认为呢?”王依依立刻摇头,使劲儿的摇头。魏忠贤将军刀往下一压,王依依的小拇指立刻见了血。疼痛和惊吓让王依依的眼泪瞬间流下。魏忠贤拔出她口中的手巾,阴阳怪气地说:“女人嘛,就要好好儿疼爱自己。你看你,如果再不说实话,我可要把你那美丽的手指,一根接着一根地切下来,喂给你的男人吃。”王依依立刻坦白交代了。我们拿到了关于方岩国的全部艳照,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我掂量着手中的照片,对王依依说:“你的男人要是真的爱你,会让你出卖身体,去爬方岩国的床么?你丫这么多年的大米饭,是不是全部吃到胸上去了?”王依依看看我,又看看林基越,再次哭得淅沥哗啦的。我转过头,对那三个男人说:“现在,你们敲诈方岩国的罪证,和肇事逃逸的录像,都在我的手中。限你们一天之内,将敲诈方岩国的一千万交到我的手上,否则你们在吃牢饭之前,一准儿会先尝到彼此身上的肉滋味。”临走之前,我收走了四个人的身份证,存储了林基越的手机号,并告诉他,明天会随时联系他,让他们动作快点儿,别惹我不痛快。第二天中午,我给林基越打了一个电话,约他在一家快餐店里见面。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那四人组出现在快餐店的门口。我冲着他们摇了摇手臂,示意他们过来。那四个人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把他们折腾得险些和人间说拜拜的人,竟然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年轻女子。从他们的表情中,我可以看得出,他们遭受到的打击,很大,很大我客套地问:“你们想吃点儿什么?”不等他们回道,便又开口道,“我想,你们一定很上火,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刘军和胡彻对我怒目而视。我挑眉道:“怎么?不爽?想行凶么?如果你们没带凶器出来,我建议你们去快餐店的后厨房里找找,没准儿能拎出来一把崭新瓦亮的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