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说的也对,”边尧说,“但是……我已经不再为自己的经历感到愤怒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从什么时候开始?” 边尧答:“自从被傻白甜套路之后开始。” “别闹了!”我怒道。 边尧笑起来,迎着夏日午后的风,带着荒川泥土的湿气,以及青草野花蓬勃的生机。他一点儿也不面瘫,我想,笑起来的时候洒脱又帅气,偶尔还会害臊脸红,就连一脸无聊的样子也很可爱。 顿了顿,我还是说出口:“其实过去,我经常是很害怕的。” “在你追查案子,不断突破底线、去试探危险的时候,当你执着于Lunatic,执着于SIP,一次次地悬在悬崖边上凝视深渊的时候,我心里都方的要死。你总是有一股不怕出事还不嫌事儿大的劲头,我其实一直很紧张。”我深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