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夹杂着对云惜的愧疚。 孟润吉事到如今依旧自妄,完全没有察觉出现在的情况,仍旧一副恣意妄为得样子。 “是我做如何,不是我做的又如何?就凭你手上那些东西,真以为能对付我吗?” 孟润吉眯起眼直视裴休辞。 这件事他做的天衣无缝,即使真的有所谓的证据,都不足以让他去坐牢。 也就是说,即便裴休辞手里掌握了一些证据,对他来说,也无非是挠痒一般毫无效果。 “你果然是豁出去了,这铁证如山还不乖乖就范。”裴休辞没想到,把自己推入谷底的人,居然是他。 “我就是要借你的手除掉云惜的父母,壮大我孟氏,就是要让你裴休辞这辈子,都在悔恨中度过。” 孟润吉毫不廉耻的说道,如今裴休辞的下场,正是他想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