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何况我自来又是个好管闲事的——你不也说么‘爱管闲事的人不会长命’。” 韦长歌果然哈哈一笑:“都是小孩子时候的说话了,偏你还记得清楚……”那笑声突地顿住,他转头定定看着苏妄言,却蓦地伸出手来。 苏妄言一怔,没来得及反应,韦长歌已经摸上他脸颊,微笑着轻声道:“你必是要活得长长久久的,等我死了,你还要来祭我呢!” 苏妄言却不答话,只是笑,半晌,低声道:“你死了,我和你埋在一处。” 韦长歌胸口一热,轻声应道:“好。咱们埋在一处。” 些许暖意于是从苏妄言素来深冷的眼瞳深处泛起。韦长歌从那双眼中看见自己的眼睛。明亮的,似也在笑。 这个春夜,许多话,平日里不能说的,不会说的,都那么轻易就脱口而出。是时机太过巧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