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去了德国,对学术之路充满了信心。 刘青吾笑着祝福她,更加真切地明白,人与人的距离原来可以这么遥远。 可她还来不及休整自己的心情,乔增德打来电话,又委屈又急切地说他的车被人动了。 刘青吾没有听明白“车被人动了”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乔增德为什么“车被人动了”会给学生打电话,但是乔增德这么低能的人,想必又要大闹起来。 刘青吾合上书,去车库找到乔增德,离着他还有十步远呢,她就看到乔增德紧紧皱起的眉头。他穿得邋里邋遢,紫色的T恤色都掉得不均匀,肩膀腋下汗渍腌过的地方泛着一层白边儿,像个患了痴呆症的老人一样左右颠着脚。 刘青吾轻轻低下头,悄悄叹了口气。 乔增德一见到刘青吾就像见到了娘,鼻塞着忙不迭地说:“青吾,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