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之大事,并非卫秀与濮阳说了,便作数的,濮阳还需与大臣商议,商定了,方能颁布下去,分派差使,其中又涉及吏治,极为复杂繁琐。 丞相与骠骑将军皆颇振奋,显出跃跃欲试来,户部尚书倒是迟疑不定:“国库钱财,怕是不足。” 骠骑将军一拧眉:“年年赋税入库,却不见什么用度,怎地又不足了?” 濮阳与先帝一般,继位之后,既不修宫殿,也不修陵寝,更别说其他劳民伤财之事,国中这两年也算是安稳,朝中又是吏治清明,这时再言国库不足,丞相也不高兴了。 户部尚书忙细细与皇帝奏禀:“若只一两仗,我大魏自是不惧,打上三五年,也动不了根本,然而,若长久打下去,便是府库外溢,也经不起消耗啊。” 户部尚书怕的是一战不定,一而再,再而三。 齐宋两...
又是一年春如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