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她持剑在前开路,江水珮扶着伤重的季应玄跟在后面。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手中无形无色的剑上,环绕剑身的灵雾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灵气。 祝伯高惊怒交加地变了脸色:“雁流筝!你简直太放肆了,我听危楼圣地岂是你想闯就能闯的地方!” “狗屁圣地!一群道貌岸然的淫道匪寇,也敢妄自称圣?” 流筝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咬牙切齿道:“祝伯父,我敬你是长辈,尚与你商量,眼下我要将听危楼三十三层挨个探查,是你主动给我让路呢,还是我自己一路劈上去呢?” 祝伯高望着她手里的剑,险些气厥过去。 太清剑骨祭出的命剑,其锋锐无人可挡。 “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祝伯高说:“若是今日锦行在此,必将与你断恩绝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