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里有未知的一切。 安蝉喉间干涩,有种鲜血溢出的错觉,她的脸被人鱼抬起,涌进耳中的低沉音质在脑中错乱不堪。 “蝉……” 奢华漆深的长发漫卷,落入她的颈,人鱼的瞳色浓到可以淬出金子。 他低下头,下颌抵着安蝉的锁骨,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渡给她一口腥香的血。 冰冷潮香的蓝血涌进喉间,安蝉浑身上下都是人鱼的味道,混乱到接近爆炸的脑子终于缓了下来。 “你得……渴望我。且必须,臣服于我……”他的低吟更像从胸腔溢出的,震得安蝉浑身发麻,有种远古祭奠的幽惑感。 “你甚至……没有完全相信我。”人鱼声音低厚悠扬,带着警醒,“这是危险的。” 又一下猛烈的浪击,船身翻动,安蝉在混乱中被人鱼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