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阻半句便留了下来,提出想去她府上的花园看看。 许临清道:不过是个小院子,我粗俗的很,没心力去捯饬。 陈亭稚回道:不用多侍奉,花们会自己长得很好。 拗不过他,许临清便带着他往花园走,越走越寂静,许临清心道莫非陈亭稚有话同她说。 刚这么一想,陈亭稚就轻扯她的衣袖,浅浅道:皇帝和长宁公主的争斗旷日许久,太后的态度暧昧,三方桎梏间朝堂暗潮涌动,两党之争从未停歇。皇帝罔顾生死,肆意杀生揽权;长宁公主以后宫为台,滥杀皇子儿童,如今只剩一个太子积病存活。 许临清闻言不语,她对于这二人犯下罄竹难书的罪行,以及他们那欲壑难填的心,都已然麻木。从年少时,她便知晓隐藏在奢华繁荣的皇宫之下有难以言语的丑恶与邪惘,但随着年岁渐长,那些算计与谋划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