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房那里一路撬锁——大门撬到电梯,电梯撬到走廊安全门,安全门撬到公寓大门。我必须承认,约伯绝对是这一行中的偶像级人物,不管什么锁,都跟女人一样瘫在他的手指之下,无一幸免。而后我们就一口气开进了大卫的家里,闯进客厅的时候,那两公婆正一个站一个坐,表情都很肃然,当然一秒钟之后就肃不了了,都惊成两个张口葫芦。我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拿住大卫的手腕,把脉,看瞳仁,掏出随身带的家伙抓住他的手臂取血样。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我恨不得在腰子上弄点器官碎片下来检验。麻利地干完活下来,我对约伯一点头:“验个血就知道结果了。”他直翻白眼。玛利亚和大卫两张脸都红不红白不白的,真难看。约伯单刀直入:“大卫先生,您付不付钱?”听到钱,这位老兄就松了一口气——有钱能使鬼推磨,能谈价钱就太平无事。他点头:“我照付。”取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