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易元简在天黑之后就早早的来了,兴致勃勃。俨然是体会过美妙的畅快后,情不自禁的还要体会。
温汀滢心中瑟瑟,身子太疼,不能再承受一次,她慵懒的躲开,喃声道:“我困了。”
既然她困了,易元简自然不能勉强,这一夜便克制住,拥着她入眠。
第二夜,她的身子还疼,依然婉拒道:“我困了。”
第三夜,她的身子酸疼,继续婉拒道:“我困了。”
第四夜,易元简在天未入夜时就来了,盯着她问道:“你困了?”
温汀滢笑了笑,道:“不困,不困。”
易元简轻握着她的肩,冷静的一探究竟道:“三天前的行房,你感觉很糟糕?”
感觉不糟糕,但很恐怖,他太粗暴了,温汀滢不舍得扫他兴致,柔声道:“感觉很好。”
“怎样才能最好?”易元简在意她的感觉,要给她最好的体验,不能让她失望的一次一次的婉拒他。
温汀滢一怔,想改口说已然是最好,而一旦改口显然会被质疑。
易元简道:“依你的经验,告诉我该怎么做。”
经验?温汀滢的经验是她主欢他被动,可是她觉得那样无法使他感到畅快的舒坦,她眼波温柔的轻道:“我们可以一起探索。”
易元简认真的道:“我诚心请教。”
温汀滢笑道:“我的经验太浅显,不足以被请教。”
易元简沉默着审视她。
温汀滢心下一惊,顿时明白他意有所指,已然如此,她说出实情,道:“我,身清白,心专一,只有你一人,其余全是假象。”
易元简无法不惊讶。
温汀滢轻道:“你可以向方毓梓求证,那年所谓的十九人是真是假。”
易元简懵然,神色极其复杂,他自幼便听楚妙不断提醒生母的遭遇,道是被灌药物成为暴戾发泄淫||欲的工具,使他心里倍受创伤,产生挥之不去的阴影,视y||欲为不道德的邪恶,对y||欲厌恶。
当他和温汀滢在一起之后,楚妙又不断提醒温汀滢遭遇过的y||欲情形,令他对y||欲更加厌恶。
“我可以向方毓梓验证?”易元简郑重地问她,他并非不相信她,只是为了验证楚妙所言的虚实,以解心中阴霾。
温汀滢笃定的道:“可以。”
易元简示意她早点歇息,便即刻连夜出宫,去到方府密找程琦。
程琦已是易元简出生入死的亲信,按照他的交待,于屋中极为严肃的问:“一个叫温汀滢的女子一夜之间与了十九人,是真是假?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