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元简沉重的道:“我需要用粗暴的方式获得肉||体的快感,压住我心底强烈的厌恶之感。”
“我喜欢你的粗暴。”温汀滢欣然于能解决。
易元简道:“我会失控。”
温汀滢轻道:“我喜欢你失控。”
易元简道:“你承受不了。”
温汀滢柔声道:“我承受得了。”
易元简注视着她,问:“你确定?”
“我确定。”温汀滢很确定,她渴望他,想要和他真真正正的融合。
易元简犹豫的道:“我害怕失控之后会伤害你。”
温汀滢鼓励道:“我想要被你‘伤害’。”
易元简冷静的问:“很想要?”
温汀滢冷静的答:“很想要。”
易元简最后问道:“确定?”
温汀滢投入他怀里,道:“确定!”
闻言,易元简把她揽入怀里翻压在下,处于主动,不再克制。
温汀滢体会到了他的粗|暴,失控而强悍的粗暴,异常猛烈用力。她很快就已难以承受,彻彻底底的承受不了。
长夜漫漫,她如一潭柔软的水,完完全全的由着他恣意而为,承受着难以承受的恐怖。
翌日,温汀滢心有余悸的醒来,浑身剧烈的疼痛。
到了午膳之时,易元简听闻她仍躺在床上,便传膳至寝宫。见她安顺的躺着,柔柔弱弱的模样,他知道自己昨夜粗暴,而在那种时刻他失去了理智,意识不到自己的动作有多粗暴,仅清楚知道自己在事后全身心的通泰舒坦。
他温言问道:“受伤不轻?”
温汀滢迎着他的眼神,经过昨夜之后,他的眼神不再是沉静,明显满溢温存。她喜欢他的温存,不舍得让他自责,以免他更忌惮和她行房,她轻笑了笑道:“岂会受伤,只是腿酸,歇息半日就好。”
易元简隐隐一笑,相信她所言,默默地喂她吃午膳。
温汀滢心窝里软而暖,欢喜于他温存的举动,忍不住想要见识他更温存时的样子。
午膳之后,易元简继续去太德殿批阅奏折,勤勉兢业的忙于国事。
温汀滢一整天只能躺在床上休养,入夜前,她忍着不适的疼痛,挪回到自己所居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