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再怎么拖拉,也不过短短十几米的距离,纪简便立在了方言席身前。 方言席坐在沙发上,虽然是仰视的姿态,可纪简也并未拾起一点主动权,她低头着站在放松倚靠在沙发的男人身前,眼神错开男人审视呢目光,指尖不断搅弄着百褶裙的裙摆。 “我之前说了什么?” 揉拧裙摆的手指顿住,纪简眨了眨眼睛,脑子飞速运转。 “忘了什么?他刚刚有说什么吗?” 突然,纪简想起了逃跑前男人的命令,她心里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跪了下去。 男人折磨人的手段,真的太多了。短短几周,纪简便被迫体验了十几年来从来没承受过的痛苦,她实在是怕了,刚刚想要偷偷跑走的勇气和聚集起来的屈辱在男人年前偃旗息鼓,至于尊严早就被抛在了脑后。 可惜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