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听后道:“的确如此,不过我们可不止一处外力可借,如赵地的武臣,他的兵马离赵军老巢可是很近的,只要陈王下令让他攻打临淄,秦军必然不战自乱,退军也就是必然的事情了,到时赵军回到临淄,必然会纠缠于北地的战争中,主公也就有了充分时间积蓄实力。”刘邦边听边点头,明显是被张良的计策打动了,不过最后还是道:“恐怕陈胜不会轻放魏豹去魏地,还有武臣早就对陈胜的命令阳奉阴违了,在周文攻函谷关时,他便没有分兵相助,而是在巩固赵地的实力。”“这个主公不用担忧,生死存亡之下,想必陈胜能分清轻重,至于武臣那里,只需派郦食其先生去一趟赵地,必能说服他。”张良开口说出来自己的想法。刘邦听后猛一拍大腿,兴奋道:“好,就按子房你的意思,我明天就去见陈胜,你也派人去一趟沛县让郦食其做好准备,这次我要掏赵军的老窝子,以解我狠,待我积攒了足够实力,在向其报仇。”说罢,刘邦又有点患得患失的道:“子房,万一这次陈胜在败怎么办?”张良笑道:“就算是陈胜在败,赵军也没时间对付主公了,而且与天下人心那里也有个交代,别人只会说主公仁义无双,只要在这中间,主公别在支援陈胜,保存实力就行了。”“哈哈,子房高明,我有子房,足低百万雄兵。”刘邦开口大笑,他虽然流氓了点,但脑子机灵很会笼络人心,再者说来,既不损耗实力,又能挣得名望,还能给赵军上眼药,刘邦是咋算咋合算。一夜无话,魏豹陈县内,刘邦劝服陈胜后并没有直接回军营,而是在城内找到了魏豹。魏豹虽是贵族出生,却是孔武有力,武艺高强,从投靠陈胜后,他就一直想获得单独领兵的机会,企图恢复魏国荣光,可是陈胜一直对他防范的很严,根本不给他机会,好不容易和周市搭上关系,可惜周市却被赵军一战斩杀。所以,如今的魏豹可谓郁郁不得志,整日在府内借酒浇愁,罪了就躺在府内大睡,反正陈胜为了竖立名望,对他们这些六国贵勋很是厚待,吃穿用度不愁。等到刘邦来时,魏豹才被府里的管家叫醒。“刘季?他来找我干什么?”魏豹被管家叫醒非常的不爽,本不想见刘邦,可是转念一想,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王室贵族了,而刘季却是手握重兵的一方首领,可不能驳了他的面子。“请他进来。”魏豹一边穿衣服,一边迷迷糊糊道。管家一听,告了个诺,便转身离去,可是刚走两步,魏豹突然一拍额头,似乎刚清醒,猛然叫道:“你先别去,我亲自去迎接。”说罢,魏豹下穿戴齐全,又特意在铜镜前正正衣冠,随后才往门外走去,魏豹并不傻,相反他很聪明,刘季一介义军首领突然登门拜访,肯定是有重大的事情,说不定就是自己的机会来了。想到这,魏豹出了房门,往院子外走的更急,倒是让后面管家一脸惊讶,心想主子什么时候转性子了?院子外,刘邦正身站在门前,他虽然本性流氓了点,举止粗鲁,但在大事面前却不含糊,今天他之所以来找魏豹,就是想顺便卖个人情给魏豹,等以后魏豹占领魏地了,他就不会忘了自己这个挖井人。这样的事,对于刘邦来说是小菜一碟,反正有便宜不占白不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