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南杜若忍不住说:“我还以为你和老哥要搞地下情,可把我憋得慌,什么都不敢问。现在看来,你倒是一点不避讳!”“有什么好避讳?”姜归辛依旧眨眨他那双童叟无欺的水灵大眼睛,仿佛不懂世故的小年轻,“为什么有大路不走地下?你觉得我丢了你哥的人?”“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南杜若连连摆手,但半晌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就吞吞吐吐,“我只是以为你会……就说……”“你以为我会脸皮薄是么!”姜归辛笑道,“小秘书上位终究不太光彩,如果不是十足把握,都是先走地下,等真的上位有望,才会过明路。这才是真正体面的做法。可惜,我可不需要这样的体面。”南杜若被姜归辛一番话讲得哑口无言。姜归辛又道:“走地下情的话,我岂不是要在他身边继续全年无休007白天当小秘晚上当小蜜一个人打两份工却只能只能拿一份工资盼着不知何年何月的上位?还是现在赶紧把好处折现才是正道。”南杜若目瞪口呆,看着姜归辛那张清纯得似纯净水的脸,没想到居然能说出这样比威士忌还呛的话。他像是喝咖啡姜归辛闻言一怔,定定看着南决明,心魂都要被吸入那琥珀般的眼睛里。在姜归辛乌黑的眼珠里,终于透出一股他这个年纪特有的青涩。这一刻,南决明好像看到了一个——真正的,不加雕琢的,姜归辛。而下一秒,姜归辛好似发起袭击的狐狸,扑到南决明身上,如英勇就义般献上虔诚一吻——全是感情,没有技巧。他像乱钻的狐狸,毫无章法,但却也显出狂热的追逐,纯然的野性天然,不再有那精心的策划谋算,却更加打动人。姜归辛贴着南决明的身体,听到笑声从南决明胸腔喉头闷闷传来。姜归辛抬眸一看,看到南决明在笑:不是那种机械的笑,而是真的笑。姜归辛只当自己的热吻仍被看轻,一下倒有些不知是羞是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