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过去的盛琥从剧痛中清醒,他艰难地认出了面前的人是谁,嘴巴张张合合,在求饶,在认错。晏珩山转着圈将刀子抽出来,缓缓擦干净上面的血迹。杀心难掩。作者有话说:大家不要担心,这是爱情故事,不是刑侦故事x﹏x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入v会多更,入v会发红包,跪地求支持!◎耳畔厮磨◎台风来了。雷雨停止,灰蒙蒙的山林逐渐清晰。呼啸声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凄厉而诡谲的,门窗剧烈颤动着。南山的别墅晏珩山压力极大,情绪极低沉的时候才过来,住的时间不多,清洁工人按时打扫,没有老宅那种繁复的奢贵,是简约低调的。陈修明很快就离开了,温郁一个人留在这里,走时陈修明温柔地嘱咐他,让他先冲洗一下,然后回晏珩山的卧室休息,那样理所当然的语气,好像这里是他和晏珩山的共同的居所一样。他和晏珩山的关系复杂,除了那种事情,并不是亲密的恋人,温郁没有去卧室,只是待在客厅里,怕浑身是血的自己弄脏客厅的沙发,只是在与沙发有一些距离的地方蜷缩起来。早在进自己家门前,他便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做,所以早已准备好了事后去认罪自首,他没有想到晏珩山会赶来,还帮他……他不知道盛琥会不会死,晏珩山会怎么处理……屋内的室温正常,他却依旧冷,外面狂风呼啸的声音又让温郁恐惧,陈修明送他来的路上接到晏珩山的电话,说人已经送到医院了,他马上就会回来,外面风那么大,温郁不知道他会不会出意外……温郁在没有人气的大房子抖个不停,攥紧了晏珩山披在他身上的外套,那上面有着晏珩山的气味,像是极度缺乏安全感一样,让晏珩山宽大的外套完完全全地裹住自己的身体……夜越来越深,温郁精神和体力达到极限,困意涌来,他一边拼命地压住睡意,一边又控制不住的闭上眼睛,在与睡意做纠缠时,温郁没有注意到电子锁滴的一声亮起了蓝光,门被打开了。晏珩山看见蜷缩在沙发旁边的温郁,房间内没有开灯,借着室外的光看清温郁紧紧裹着他的外套睡着了。晏珩山稍顿后,走过去,抱住了他。他情绪很低,还在往下压制,一碰触到温郁柔软的身躯,那些往下压的情绪便压不下去了,是喷涌出来的,不顾温郁一身的血腥味,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捏着他的嘴开合到最大,咬着他饱满的唇肉吮吸,狠狠吃弄,嘬得啧啧响,然后再将舌头顶到温郁的腔内,舌尖抵到了嗓子眼。温郁的嗓子眼很细,很窄,亲得忘情时,会自动地箍他的舌尖。每次一这样亲他,温郁便浑身发软,在他怀里羞耻地扭动,衣料摩擦着。而电击的酥麻感会遍布他全身,这样的愉悦对他来说仍旧不够,他的手往下探去,叠住自己的西装下摆,宽松的校服裤子往前捋去,拨开棉质布料,紧闭的,已经动情的。大拇指按在上面摩挲剐蹭着,温郁终于有了反应,苍白恐惧的脸涌起了红潮,脑袋在晏珩山的臂弯里痛苦地晃动着,被亲得充血红肿的的唇瓣微张,发出低低的泣音……温郁是惊醒的,黑暗中对上男人沉沉的双眼。温郁还没来得及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叫醒他,却被异物感颠得呼吸急促,然后意识到对方正在做什么,温郁发羞地扭过去脸,身体也要从颠动中挣脱,晏珩山手掌按在他的脊背上,重重地往自己怀里摁。温郁双眼猛地翻白。落地窗的窗帘大开着,朦胧的天际在外面绵延,晏珩山抱着温郁走过去。西装外套要掉不掉的搭在温郁身上,里面的衬衣上衣扯开,露出一侧的雪白肩膀,校服裤子留在原地,两条光洁的小腿垂在晏珩山的大腿两侧,晶莹的水渍缓缓地落到地上。“别,别这样……”失重让温郁紧紧揽住晏珩山的脖子,可怜地哀求着。应该告诉他盛琥怎么样,而不是做这种事情。温郁紧紧咬住下唇,害怕而又难堪的,脊背重重的压在玻璃窗上,西装彻底掉落,雪白的肌肤上密密麻麻未消的红痕,那颗小红痣周围满是吮出来的青紫,被吃得肿大饱满。晏珩山埋在他脖颈里,宽大舌面从他秀气的眉毛开始吮舔。舌面覆盖着纤薄的皮肤,湿漉漉的,滚热的,舌尖划弄着他的浓密的眼睫,最后糊成一缕一缕的,然后是饱满泛红的脸颊,忽地和下面一起用力起来。仿佛带着倒刺,像是砂纸一样擦过温郁的脸颊肉,嘬住一小块,裹吃在嘴里,舌尖拨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