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疼痛带着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席卷了温郁,他双腿哆嗦着,一边哭泣一边哀求。晏珩山听不见,他将温郁的脸舔吃得都是口水,然后他张大嘴巴,将温郁的双唇整个吃进嘴里。又将温郁的舌肉从无法闭合的双唇里拉出来,秀嫩的舌根无遮无挡地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的,可怜的。还来不及往回缩,就被晏珩山吸入嘴巴里。舌肉在晏珩山的口腔里小的可怜,软的,发着颤的,却因为湿热的温度而分泌出口水来,晏珩山沿着舌肉的纹路慢慢地舔吃和嘬吮,直到舌肉也充血肿大起来,汩汩地流出腥甜的水。温郁一开始还有些力气挣动,后来双眼涣散,在晏珩山的怀里一抖一抖的,双颊红通通的湿滑,无力地被晏珩山翻来覆去…等温郁有些意识时,身体被热水浸泡着,晏珩山的脸在上方,双眼一眨不眨地往他,眼睛里翻动着情绪……之后便是床上,还没有结束,双腿被拉在腰间,温郁真的害怕了,很可怜地哀求他。晏珩山怜爱地亲吻他发丝和眼睛,两人的呼吸缠在一起,鼻尖磨蹭着,这样温柔的耳畔厮磨让温郁以为晏珩山要放过他了。直到疼痛传来。◎感情升温◎天蒙蒙亮,男人高大的身形矗立在窗前,默默点燃一根烟,灰青色天际,一抹红光忽明忽灭。稍倾,他回到床上,将温郁抱在怀里。刚才被折腾坏了,秀气的眉头可怜地蹙在一起,脸颊从深红色变成了桃粉色,是过的之后的艳色。双唇还是充血肿胀的,饱满的,一拨弄便颤巍巍的。刚才起身的时温郁很没有安全感的攥紧他的衣袖,离开一会儿便又不不肯让他抱了。晏珩山拍抚他的脊背,亲吻他,温郁抗拒的力道逐渐变小,头埋在他胸口那里,呼吸慢慢平稳。一直到第二天早晨。台风依旧继续,不知道哪里被掀翻的屋顶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滚动着,各大新闻呼吁市民不要出门,注意安全。被子里面鼓出头的轮廓,黏腻的水声在房间内飘荡,温郁睡饱的脸庞慢慢地涌出红晕,糯米糍般的牙齿咬紧了牙齿,左右晃动着脑袋,可怜地往上逃,想要挣脱折磨自己那一条湿热的肉舌。越逃脱便动作便越厉害,温郁惊醒过来,大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还来不及思考晏珩山去哪里了,深处难耐的滋味便让温郁难堪羞耻起来。膝盖并在一起磨蹭着,雪白的肌肤浮上一层桃粉的艳色,温郁的手明明要去推晏珩山的脑袋,嫩薄的掌心却被粗硬的头发扎出痒意。被弄得失神,不知不觉雪白的手指插进晏珩山粗硬的头发里,一瞬间指缝、指肚、骨关节都被密密麻麻的头发淹没了……慢慢的,温郁瞳孔扩大,双眼涣散着翻白,被折磨的痴傻小儿般,从嘴角淌出口水。晏珩山从被子里出来,用湿漉漉满是黏液的唇舌蹭亲他的脸颊,鼻子和双唇,滑腻的液体蹭弄了温郁一脸,舔腥味充满鼻间。从白茫茫的幻觉里回神的温郁闻到这种味道,难堪得落泪,咬着手指头晃动脑袋,可怜惨了。晏珩山盯着他,“都是你的味道,真骚。”台风的原因,晏珩山不用去工作,温郁不用上学,两人在这栋别墅里黏连在一起。温郁不知道那玻璃橱窗里的除了西装,还有女人涩情的衣物,午睡时,有肉感的腿忽然被挤压在一起。温郁睁开眼睛,就见晏珩山单膝跪在地上,正给他穿衣服。他身上是一件桃粉色的包臀连衣裙,裙子很短,一坐下就遮盖不住什么了,他睡在藤椅上,不知道睡着的时候怎样动了,裙子堆到耻骨那里。他穿来的衣服都是血,没有衣服穿,晏珩山便给他套进了这样一件连衣裙里,尺寸很小,紧紧地裹住身体,凸显着身体的曲线,让温郁恍惚地以为自己是网络上擦边的博主……只是穿这样一件衣服便令温郁羞窘的不行了,可此刻的晏珩山手里却拿着一团黑色的东西,套在了他的脚上。一直到堆叠的布料展开,温郁才发现是一件丝袜,黑色的,光滑的,很紧绷的。温郁脸涨红了,很难堪地哀求晏珩山,“不能,这样……”而他说话的时间,晏珩山捏住他的脚放到自己大腿上,脚已经完全被轻纱裹住了,没有延展均匀的地方透出肌肤的白光。温郁想将脚抽出来,却只是让被裹住的脚不停地磨蹭在西裤的涤纶面料上。即使在家里,晏珩山也穿着体面的西装,西装的布料要比黑丝粗糙一些,这样磨蹭着,温郁的脚心忍不住地发麻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