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发出感谢的叫声,很好说话地任魏隐摸自己。
子扬没了心思做别的,接下来就是寸步不离地跟着魏隐,他天生力达,武功也已大成,自信随时制住人还是没问题的。
出乎意料的是,魏隐好似当真没有别的意图,就继续之前未做完的事,让呦呦带着在宅中闲庭漫步。
“这里做的不错。”途中,他饶有心思地点评,“但是打掉这面墙,让前后连通起来,风景会更好,视野也更旷达。”
“……”子扬目光奇怪起来,这人难道是单纯来看宅子的吗?
幸而,这样微妙的时刻并没有持续太久。
云姜和卫息回来了。
二人说笑间,同时迈入庭院,卫息手中拿着购置的新衣物,看起来就像刚成婚不久蜜里调油的小夫妻。
魏隐抿唇,微微敛了笑容,下一刻,又柔了双目看去。
“善善——”他这么叫了声。
卫息脚步一顿,倒未像子扬那般警惕,第一时间看向了云姜。
云姜也是反应了会儿,“你……”
话语戛然而止,因为魏隐突然双目一睁,露出痛苦之色,在他们面前直直地倒了下去,没有任何铺垫,扑通一声,将众人都吓了一跳。
二话不说,卫息迅速把人扶了起来,令子扬去请大夫。
片刻后。
“情绪过激所致。”大夫言之凿凿,抚着长须,“以前肯定受过什么大刺激,导致了头疼之症,稍微激动些,就会有剧烈的头痛之感,甚至昏倒。我只能给他开剂安神的药,舒缓疼痛。”
这个病魏隐以前没有,什么时候开始的,似乎也不言而喻。
云姜敛眸,轻声道:“那,能治好吗?”
“难。”大夫摇头,“说起来也并非是身体上的病,药物如何能彻底医治。心病还需心药医,对症下药,才能慢慢痊愈。若只靠大夫……便是华佗在世也难办到。”
“嗯,知道了。”
卫息送大夫出门,子扬去煎药了,云姜拍拍呦呦让它安静些,自己则坐在床榻前,对着魏隐沉睡的面容发起了呆。
她想了起来,记忆中,也曾有类似的场景,在此刻受到影响,浮出水面般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