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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页(第1页)

“太医请说,”张叙之心中一沉,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确信周围没有外人之后,便垂下头,靠近了太医几分。太医声音压低了几分,“丞相大人,皇上只怕是中了毒。”“中毒?”张叙之眼皮一跳,皇上不知道跟什么人学的,竟然学会了下毒,“太医,能看出是什么毒吗?”太医摇摇头,“请恕微臣医术浅薄,并不能诊断出是什么毒,但是微臣能肯定的是,皇上身边的东西应该是有一些含毒的,散发出毒气才会让皇上慢慢中毒,如今皇上中毒不深,只是若不能找到毒源,我担心会……”张叙之想到刚才花千泪似乎看不到东西的样子,眉头几乎拧成了一个“川”字,“好,多谢太医提醒。”太医见张叙之这般,倒也不多说,连忙告辞离去。天气越发的冷,落夏便换下了薄衫,披上了大氅,还是和以前一样,她总是端着一些补品前来,即便花千泪从来不喝她的东西,还是对她横眉冷对,她依然是乐此不疲。“落夏姑娘,”张叙之正好看到落夏款款而来,也不敢怠慢,很恭敬的给落夏行礼。落夏笑了笑,“张大人客气了,皇上可在吗?”“皇上在批阅奏折,”张叙之温和的一笑,“落夏姑娘端的什么?”落夏将手中的托盘递给了张叙之,“这是上好的温补的汤药,最近皇上的身子不好,我去太医那里求了一些方子。”张叙之接过托盘,看了看里面的汤药,倒也看不出什么,而且张叙之不懂医术,并不能闻出里面有什么东西,他叹口气,“落夏姑娘有心了。”“皇上是我的……我的主子,自然要多上心一些,”落夏本来想说花千泪是她的夫君,可是想到自己没名没分,唯一的孩子还死了,便也苦涩的一笑,声音有些无奈。张叙之顿时想到了落夏因为花千泪小产的事情,面上多了几分的同情,想不到花千泪如此辜负她的一片真心,她还是这样的无怨无悔,唉,真是痴男怨女。“落夏姑娘请吧,想必这会皇上已经批改完奏折了。”落夏并没有要接过张叙之刚才拿走的托盘,而是看着张叙之一笑,“若不然我还是不进去了,希望大人能帮忙送进去,也算是成了我的心意。”张叙之一怔,心想着落夏姑娘还真是小心,竟然看出了自己的怀疑,张叙之尴尬的一笑,“落夏姑娘细心周到,照顾皇上尽职尽责,微臣怎敢越俎代庖。”说着再次将托盘递给了落夏。这下落夏并没有推脱,笑了笑,道:“好,告辞。” ☆、素来无仇,何来恨?看着落夏推门而入,张叙之心中的怀疑便也消了下去,算了,还是从皇上的寝宫开始着手吧。落夏带上门,转过身便见花千泪出神的看着自己。落夏一阵,“参见皇上,”落夏将托盘举着,甚是谦卑。花千泪回过神,“这些日子难得你天天送补药来,”花千泪居然对落夏温和了许多,看着落夏的时候也没有当初的那般冷淡了,“好了,起来吧。”落夏没有说话,将托盘放在旁边的几案之上,“奴婢告退。”“等一下,”花千泪走下来,到了落夏的身边,“你不恨朕吗?”“奴婢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么对皇上生恨。”“说你最真实的想法,”花千泪有些激动,捏住了落夏的胳膊。落夏低头看了看花千泪捏在自己身上的手,柔和的一笑,“奴婢与皇上素来无仇,哪里有恨。”“你终究是怪朕了,”花千泪像是在跟落夏说话,又像不是对着落夏说的,他只是神态落寞,看着落夏的时候就像是在看着另外一个人。落夏挣开了花千泪的手,“皇上若是没有事,奴婢就告退了。”花千泪摆摆手,“走吧,走吧。”落夏松了一口气,强撑着出了御书房的门,只是刚出来的时候,落夏重咳了几声,接着吐出了一口血,旁边的内侍见状吓了一跳,就要叫御医来,只是落夏却严词拒绝,“不过是受了一点伤,不用劳烦御医了。”说着还将那内侍训斥了一顿,责怪他大惊小怪,没有任何皇上近侍的风范。落夏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这几已经感觉到身体的变化,那日涂抹了忘忧草之后她便感觉自己的眼睛模糊,身子虚弱,症状虽然时好时坏,倒也是能控制住,可是今日居然吐血了,看来真的是到时候了。她每天都会看花千泪几次,花千泪虽然跟落夏接触不多,可终究也是受了忘忧草之害,看今日张叙之紧张的样子,自己该是得手了,落夏想到这里终于轻松的一笑,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好孩子,你好好的看着,娘亲为你一点点的报仇。”是夜,落夏再一次换上了夜行衣,趁着夜色出了皇宫,按照她先前打探到的消息,很快便到了上官轻挽藏身的地窖。此时白骅尘总算是醒了过来,已经吃了一些果子,体力恢复了许多。上官轻挽心里爽快,舜儿在一旁看的心里酸溜溜的,“早知道就不该带着你见娘亲,现在啊娘亲是重你轻我,都快看不见我了。”舜儿嘟着小嘴,在白骅尘的胸前轻轻的锤了一下。白骅尘假装很受伤的样子向后倒去,“舜儿,你实在是太没有同情心了,我都伤成这样了,你就想着你娘亲。”舜儿立马就心软了,“我也是很担心你,诺,你看,”舜儿拿出了几个水果,“这都是我刚摘下来的,可好吃了。”舜儿盯着这个果子,擦了擦口水。 ☆、同归于尽白骅尘嘿嘿一笑,接过了舜儿的果子,“好啊,我都吃光了。”“嗯,你吃吧,”舜儿假装不在乎,故意转过头去。白骅尘被舜儿的样子逗得大笑,结果一笑扯痛了伤口,白骅尘顿时呲牙咧嘴的喊痛,上官轻挽正在烧水,听到白骅尘的声音立马走过来,见白骅尘疼的厉害,赶忙蹲下身来,“尘,怎么样,哪里疼得厉害,”上官轻挽小心的将白骅尘伤重的胳膊抬起来,仔细的看了看伤口。白骅尘一时之间看呆了,上官轻挽还是那样的漂亮,甚至比以往还要有韵致,“挽儿!”“嗯,”上官轻挽轻轻应到。“挽儿。”“在呢。”“挽儿!”“嗯。”“挽儿,挽儿,挽儿!”“你怎么了?”上官轻挽被惊讶的不行,抬头看着白骅尘。白骅尘居然还含羞的转过头,“没事!”说着还拉住上官轻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旁边。舜儿在一旁赶忙用手遮住脸,尽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没事,你们继续,我都没有看见。”上官轻挽顿时脸色一红,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去看看水好了没有。”接着上官轻挽就像是逃也一样的离开了地窖。落夏在外面看了一会,终于等到了上官轻挽,看到上官轻挽急匆匆的跑出来,落夏连忙飞奔过去,在上官轻挽的后脑一击,上官轻挽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没有了知觉。上官青蛙感觉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像是在半空之中,她慌忙的睁开了眼睛,低头一看,自己真的在半空之中。落夏捆住了她的双手,将上官轻挽直接吊在了树上。“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何抓我?”上官轻挽尽量让自己沉稳下来,看着落夏,她一眼就看的出来,这是那日在农庄借宿的女子。落夏笑了笑,“你不认识我,好啊,我让你认识认识,”落夏拿出了一个小瓶,那瓶子是透明的,目测直径约莫有二十厘米,只是那瓶子里装着似乎是血水。别人可能不大认识,但是上官轻挽前世可是见惯了这些标本,她看的出来,这是一个未成形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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