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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你说什么了?”
那春喜走后,里头闷着的谷子立马好奇的问。
“你介丫头,快别好奇了,我得赶紧去拿药,待会儿不走,走不成了。”
“诶——”谷子唤着,结果那猴儿窜的比谁都快。
然——
这世道有时候奏真跟他妈做梦是的,好的不灵,坏的灵。
兹当这小猴儿一推开门,瞧见眼么前儿娘子军的阵势,满脑子都飘着才刚春喜跟她说的那句话儿。
“我们主子说,紫禁城里头的那位娘娘是极疼这两个儿子的,如无意外,她今儿应该会来。”
呦喂,介话简直成他妈神算了!
一语成畿啊!
“慌里慌张!什么时候能有个福晋的样子!”原本就攒着气儿来的玉录玳此时勃然大怒。
嘿,列为看官,您也别说人皇后事儿多,您先瞧瞧咱小爷儿,如今嘛样儿吧。
打从回府就没停过折腾,除了那金银扣硬着头皮给擦了擦的那张脸还算水灵,什么血衣啊,鸡窝般的头发啊,全都原封不动。
对,差点儿忘了,还有那才刚打包时候撸那胳膊挽那袖子。
甭说那向来事儿多的玉录玳受不了,就说头回见这老七新媳妇儿的婉莹也是面有难色。
这,这,这真是王府福晋?
此时,一道门槛,门里头是全身邋遢的小猴儿,门外头那撑着伞的几位是那戏里头的杨门女将的阵势。
玉录玳怒发冲冠在前,婉莹一脸惊诧在侧,接着后排撑伞的几人接连是一脸淡然的佛尔果春,眉头紧锁的雷薇,面无表情讷敏,还有那止高气昂的恨不得把脸掘天上去的舒玉。
“福晋姐姐,外头这么大的雨,您要让皇后娘娘跟皇贵妃娘娘站在这儿多久?”舒玉那披着‘体面’的风凉话从鼻尖儿哼出来。
“谁……。”小猴儿才要张嘴,损她一句,结果没等开口,她那辣婆婆竟先开了口。
“丑妇!哪里论得着你说话!”
一声喝罢,玉录玳便怒瞪着猴子,才要喝,石猴子赶紧眼尖的屈膝请安——
“叔荆接驾来迟,请皇额娘,皇贵妃娘娘赎罪。”
“哼!”
玉录玳鼻端一声冷哼,狠剜了她一眼迈进了她的屋儿,而皇贵妃婉莹则是朝她笑笑,轻声说了句,“孩子,起来吧。”
接着又是雷薇,讷敏和不情不愿的舒玉,给小猴儿请安之类的礼节,遂,一行人入内。
当然,为避嫌,谷子又钻回了那幔帐内。
半晌,金银扣儿端茶进来,那玉录玳和婉莹分坐临窗大炕的两侧,虽皆是着着便服,然却一个明艳,一个温婉,只那周身气度,皆不是他们这些王侯之家的女人可比。
这会儿小猴儿微叉着腿儿站在一边儿,低着头无声的嘟囔着……
妈的,介也太他妈倒霉了,介帮来者不善的老娘们儿介么一搅和,别今儿她跑不成!
不成,天大地大,喘气儿最大——
小猴儿心下暗忖,甭管今儿那主儿他老娘怎么瞧自个儿不顺眼,怎么折腾自个儿,她只管顺着,那顺毛捋总是消停的快点儿。
“跪下!”玉录玳厉声道。
猴子压下一口气儿,不若以往,扑通就跪了,这一跪,不仅给那舒玉跪的是一脸得意,更是给玉录玳跪的一怔。
玉录玳冷哼,“今儿跪的这么痛快,可是知错了?”
“叔荆罪该万死。”小猴儿点头诚恳的‘敷衍’着。
“哦?”玉录玳冷笑,缓缓道,“怎么个罪该万死,你倒是说说。”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