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陆知弥开了话头将这墨一样的沉默扰开,“深衣,你可曾想我在想些什么?” “深衣愚钝,不敢……” “你愚钝?你愚钝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骗我这么久?”桃花眼噙着冷冽的目光朝她望来。 “自上了这车,我便想着,这么多年谁能糊弄我这么久,想来想去也只有你了,可,凭你的本事我也是知道的,若说你没有一个同谋,我可真是万万不信。” 深衣第一次感到害怕,从前她觉得无所谓是因为她只身一人,没半点牵念,可如今不同了,宝公公,来善,来喜,都同她生活了这么久,哪能说割弃就割弃,当下,拽着手,盯着陆知弥,有些慌乱,可强忍着,一双眼睛却露了怯:“亚父,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 “哼,一个人领罪当然比几个人领罪的要好,朱深衣。”他凑过来,长而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