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银子一张的信笺,主子平日也是爱惜的,只有给重要之人通信之时才会用,今日却撕了好几回,可见心中烦闷,莫不是又要拿她出气? 只是,年氏将信笺撕得粉碎,一点点投入废篓里,再说话时却平心静气,“惜月,你去将东厢里紫檀木匣中的东西取出来。” “主子?”惜月声音有些发抖。 年氏扫了她一眼,惜月不敢耽搁,瞧了左右无人偷偷进了东厢,小心翼翼从木匣中将一个紫色小瓶拿出,放在怀中,心跳得发抖,这东西若是用了,她可能保全?转而又苦笑,伺候人的奴才,哪里还顾得住自己的安危?她小心回了内室,将小瓶交给年氏。 年氏摸着自己的手指甲,轻飘飘道:“收在身上吧,此时还不是用的时候。这等好东西,也不是什么人都配的。” 惜月打了个冷战,将瓶子收回怀中,又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