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挺腰射在他嘴里,僵硬的胳膊支撑不住酸软的上身,周槐把我捞到怀里亲耳垂,垂眼低笑:“累了吧宝贝。”
勃起的阳具顶着屁股,我不服输地将手探到下面给他撸,周槐放掉浴缸里的水,起身把鸡巴粗暴地顶到我嘴里填满整个口腔,我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太他妈难受了。
“再舔硬些好肏你。”
周槐狠心捅进喉咙,按住我的后脑勺制止挣扎,我艰难地吞吐呼吸,收紧的咽喉跟发情小穴一样湿润地伺候肉棒,他爽得抽气,鸡巴又大了一圈。
“咳咳……”我趴在浴缸边咳嗽干呕,头晕目眩眼前发黑,他揽过我的脖子接吻,我挂在他身上无力地喘:“唔……我操你大爷……再敢这样……”“下次不会了。”
周槐的眼神却告诉我他下次还会,他把我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用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在穴口打转,他说等会儿要把我干晕,我突然后悔跟这小变态开房。
他灵活快速地挤按我的前列腺,用两根手指把我肏射了,我羞耻地捂住脸,耳边嗡嗡作响,周槐把我抱起来走到床边,空调开到十六度,我赤身裸体地打了个寒颤,他跟我一起滚到被子里,支撑胳膊和我四目相对,尽管灯光暗淡,他的眼睛依旧清澈纯亮,像玻璃球里困了两只萤火虫。
“我们是不是得先调情?”他声音有些局促,挤在我腿中间挺腰慢慢把鸡巴插进去,“我第一次开房。”
“傻逼玩意儿……我也是第一次……”我捏红他的小臂,周槐脑子里装的是浆糊吧,敢在教室玩强奸现在反而装纯情,干脆叫人送蜡烛玫瑰过来在地上摆圈爱心,含情脉脉表完白再上床得了。
我拼尽全力翻身把他压在身下,重重地撸动几下硬得冒水的阴茎,他表情一瞬间因疼痛变得扭曲,我试图掰开他的屁股,极力将语气压得低沉凶狠又轻浮放浪:“弟弟……今天哥让你爽爽。”
周槐天生骨架优越,细长的腿盘在腰上肯定特别带劲。
我想到他扬起脖子神色涣散的样子,刚射过的鸡巴又微微勃起,我锢着他的腰在黑暗中摸索润滑剂,周槐不给我得逞的机会,掰着我的肩膀起身夺回主动权,他似乎挺生气,一下子把阴茎捅到底,我吃痛地闷哼一声,骂他又发什么疯。
他快速挺动腰用龟头碾压折磨脆弱敏感的前列腺,我下意识反手紧紧抓住床单,搅出一片混乱的褶皱,我死死咬住下唇,他不满意地捏着我的下颚凑上前撕咬般接吻,在这个姿势下肉棒插到了可怕的深度,肠壁被摩擦得滚烫,我凝噎着求他出来点,他拽着我的手放到小腹上,退出来一半,然后又全部插进去。
“啊……呜……你他妈……”“自己摸摸,是不是凸起来一块儿。”
双手被按着强迫感受周槐汹涌的情欲,粗长的性器仿佛要刺穿肠胃,我在心里骂了他千八百句,却只能抱紧他泪眼朦胧呜咽着,求求老公慢点,我受不了。
“疼?”周槐停下来,像安抚小动物一样,”记得下次别做白日梦。”
我哆嗦着咬他的肩膀:“你个……神经病……”
我十七岁的时候开过房(为了会考),所以应该不用非得成年才能开吧。
另外明天我要做世界史论文课题,停更一天~
第12章
“不……不行……呜呜……”
“叫声哥哥。”
“去你……啊……哥……哥……”
周槐把着我的腰用力挺动,我咬着枕头视野逐渐模糊,乳头被床单磨得破皮,耻辱像在我脸皮上扔了把愈燃愈烈的火,他让我把屁股再抬高,我自暴自弃地挪动颤抖的小腿将腰完全塌下去,小声喊着,哥哥别肏了,我会被肏坏的。
他拔出来肉棒用手指故意按压前列腺,我能感受到肠壁对手指进行无穷无尽的吸吮吞吐,我可怜地轻轻撸动胀疼的鸡巴,几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他装模作样地停下动作和我接了个温柔的吻,我迷迷糊糊地感觉身体一轻,回过神来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睛哭得肿成核桃。
我不知道周槐到底在哪儿学的这些,如果我状态好点会夸他无师自通天赋异禀,但我现在只觉得他像我在教堂天使像下捡到的恶魔,无辜地侵占肉体撕扯灵魂。
我甚至忍不住想,我被干死在床上,他再用刀片隔开动脉,算不算一场颓废灰暗的浪漫殉情。
“疼……”周槐亲吻我的后颈,他揉搓着我的鸡巴,我趴在洗手台上恍惚得像随波逐流的海草,随着他最后几十下撞击淅淅沥沥地射出不是精液的稀薄液体,他惊讶地凑到我耳边:“你被我肏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