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可以感受极夜。 冬至是一年中天光最少的一天。 他走到废弃的圣詹姆士公园门前,这里原先是一支球队的俱乐部,后来就荒芜了。 旁边的几家pizza店,门牌还在,早已经被锈迹斑斑的铁门拉住。 在铅灰色的天空下,显得更加发沉。 陆诨走上去拽了拽锁头,摸了一手的铁锈。 他烦躁地随意在裤子上拍了拍。 倒数第二趟。 陆诨沿着出来的路慢慢走回去。 站台上已经有零散的人们,站着等待火车的到来。 来了,又走了。 火车再一次发出汽笛声,呜呜地鸣着,听着又绝望又哀伤。 最后一趟。 陆诨不知不觉,已经把手掌心都抠破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