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白笑着摆摆手,“不,你漏掉了最重要的一点。” “什么?” “我可没他那么自恋。” 罗德里赫也笑了:“海德薇莉小姐知道他为什么自恋么?” 她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地应了一声算作回答。 她想她是知道的。问问题的那个人也同样清楚。 那家伙从出生之日起就是一个人。老爹也好,弟弟也好,他们谁都不曾真正陪伴过他。把继承来的荣耀传承下去,这样一段简单却辉煌的承前启后,就是他全部的自己。无论要走上怎样一条路,无论那条路的尽头又通向哪里,他的生命只设定了“独自前行”的程序。 剑与血的一生里,如果没有日记本、没有书房,如果没有“成为诗人”的愚蠢壮语,如果没有更加喜欢自己的决心,恐怕这数百年的寂寞早已将他封进暗无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