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其他人又都觉得想找点事干干了。
即墨萌琉璃般的眸子眯了眯,盯着某只,心里莫名的乱了一下。
某只愕然一瞬后,掏出帕子捂住小嘴,笑了,“矮油,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奴家还小,奴家这么纯洁哪里会用美人计啊?”
咳咳,诡异的气氛中隐约响起谁压抑的咳嗽声,像是在遏制某种想呕的冲动。
即墨殇呵呵一笑,容颜都亮了几分,“不会用么?那刚刚是……”
某只笑得越发娇羞而夸张,“呵呵呵……那是奴家在……和小公子开个玩笑啦。”
“喔……”即墨殇长长的恍然了一声,“原来是开玩笑啊。”
某只点头,“是极,是极。”
即墨殇话语忽然一转,“可是,小丫头,以后与男子可不能随意开这等玩笑喔,让人误会了可就不好了。”
某只还未答应,即墨萌忽然插了一句,“摄政王误会了?”
即墨殇轻轻晃动着手里茶,笑了笑,“误会倒是没有,只是看着有那么一点不舒服。”
即墨萌闻言,气息骤然一沉,“我倒不知,那样的画面为何会令摄政王不舒服?”
即墨殇眉头一挑,“难道你不知本王现在正捧小丫头的场子么?”
“所以呢?”
“所以,本王在对她感兴趣时,不喜欢她与别人走得太近,更不喜有人与本王抢。”
两人一人一句,忽然就有些剑拔弩张的节奏。
众人都神经绷紧,不知道如何相劝,更无人敢开口,就是楚玉都面色肃然了几分。
某只有点头疼,她当然不能让两人打起来,破坏了自己选美大会可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她笑着打圆场,“矮油,两位爷这是做什么?”
闻言,即墨殇毫不客气的道,“你闭嘴!”还不都是因为她
即墨殇也淡淡的说了一句,“小丫头,你不要管,这是男人之间的事。”
某只被吼的差点维持不住假笑,“呵呵……怎么会不管奴家的事呢,事情因我而起,呵呵,你们再不停下,误会的就是奴家喽。”
闻言,楚玉大着胆子接了一句,“这话怎么说?”咳咳,这会儿他开口绝不是因为好奇,而是觉得她能摆平两人之间的火气。
某只羞射的一笑,小腰还一扭,成功的让本来还处于紧张惊吓的人都颤抖了,“矮油,还能有什么意思啊,奴家当然是会以为两位爷如此针锋相对,是在争风吃醋啊。”
大堂里因为这一句话,众人都觉得有一股寒流袭来,齐齐哆嗦了,好冷!
即墨萌和即墨殇也有点受不住的抽了一下,她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不过,两人都不曾往深处去追究和探索,那些陌生的情绪,他们选择了忽视。
不过,好在,危机解除了。
即墨萌冷着脸傲娇的斥她,“异想天开!”
即墨殇也跟了一句,“小丫头白日做梦了?”
某只,“呵呵哒!”
两人相爱相杀完了,就一致来打击她了是不是?
秦艳茹见紧绷的场面终于化解,松了一口气,对着怜玉使了个眼色,于是,众人的视线再次被舞台上的表演吸引了去,似是忘了刚刚那一幕。
怜玉生的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端坐在古琴前,轻柔的拨弄着琴弦,顿时,微带着忧伤的曲调一下子弥漫了。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北风乱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断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没错,某只教给怜玉的就是这首中国风浓郁的菊花台,带着淡淡的忧伤,和化不开的愁绪,勾人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