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娼、迫不得已的样子给谁看呢?谁要听那些所谓的“苦衷”? 若是覃流徵做事不曾后悔那微生磬还能敬他从一而终,现下这副样子倒弄得像她不识趣一样。 微生磬找准机会,在覃流徵经过灯盏的时候将神识附着在了那盏灯上,要上去覃流徵自己上去吧,她还要看看这帮禽兽不如的老东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她现在也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借着某件神器回到了过去,无论哪一种都不能掉以轻心,这一百九十七个老东西的脑子加起来能把她玩儿死,她可不想这么早就把命丢在这儿。 待覃流徵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地宫里,方才发言的那几个人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覃流徵那小子也是个情种,为了他那个爱人要他师侄的命,”蓝霈的声音满是讥讽,修无情道的还要动情,真是自掘坟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