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凤铁所说的内容让众士兵摸不着头脑之外,凤铁的情真意切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大家都用一种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望着狂飙演技的凤铁。
“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凤铁唱了两句后抽泣着擦了擦眼泪小声地自言自语笑道:“嘻嘻,你挂了以后大家就都得听我的啦,这回我可得好好过过指挥官的瘾!”
“凤铁男爵。”一个虚弱的熟悉声音从背后传来,“你抱着那根被烧焦的树干又哭又唱做什么,失心疯了么?”
凤铁回头一看,嘴巴张得可以塞进去两个鸡蛋,他看见罗浮被两个强壮的士兵用担架抬着。
“罗浮将军,你没死啊?”
凤铁轻盈地扑到罗浮的怀里地抽泣起来,就像一个被猥;亵过的小姑娘终于见到了警察叔叔一样哼哼唧唧地继续表演,“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
“好了好了,别鬼哭狼嚎了。怎么,你很希望我死掉吗?”罗浮似笑非笑地看着凤铁,他的右腿从膝盖以下完全不见了,包裹得厚厚的纱布里不停有血丝渗出。
“好了,别在意我的伤势,只是些小麻烦罢了。”罗浮将军苦笑着打断凤铁探寻的目光,“打扫战场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男爵阁下也一起来看看吧!”
凤铁和罗浮坐在树林中一块清理好的大石头上,卫兵像拖死狗一样拖上两个浑身上下绑满了铁链的人来。
其中的一个俘虏是身形两米开外的魁梧战士,他的光头很亮,上面布满了伤疤,红色卷曲的浓密胡子盖住了他的上唇,下唇露出一颗黄金质地的唇钉闪闪发光。
“我知道你是血十字佣兵团的费加罗。”罗浮缓缓开口说道,“我在辉煌骑士宣誓的时候见过你一面,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能够请得起的。”
费加罗抬起头,眼睛瞪得像铜铃般大小:“你知道我就好,那么你也一定知道不可能从我口中得知雇主的任何信息,我不想接受团队的泄密惩罚,相比之下我认为死在你们这些军人手里要舒服得多了。”
罗浮点点头:“我并没有想要从你口中知道些什么,我只是想借你来当一下道具罢了。”
说毕,罗浮眼中流露出狠厉之色:“来人哪,把他的头给我砍下来。”
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按住不断挣扎的费加罗,一个胳膊比凤铁的腰还要粗上一圈的士兵挥起战斧对准费加罗的脖颈狠狠砍了下去。
血花四溅,血腥的场面吓得凤铁差点从石头上摔下去。
凤铁有点不满罗浮的军阀作风:“我靠你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人砍了,你说你要是吓到我晚上做噩梦怎么办,你要是把我的二弟吓得不分时间地点场合乱吐口水怎么办,我告诉你……”
罗浮用锐利的眼神制止住凤铁的碎嘴,罗浮小声说道:“噤声,另外一个俘虏是独行的冒险者,这样吓吓他也许可以拷问出很多对我们有用的信息。”
凤铁双手捂着裆部翻了个白眼儿缩到一旁不出声了。
杀鸡儆猴的计策效果显然很明显,地上捆着的另一个身材矮小的俘虏被吓得不轻,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个不停,他把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祈求罗浮饶命。罗浮示意士兵解开他的束缚,让他跪得近一点说话。
矮小的俘虏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膝行到距离两人休息的石块近了一些哀求活命的机会:“英雄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一时贪钱冒犯两位大人的虎威,两位大人想知道什么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言无不尽滔滔不绝……”
见到这个俘虏已经吓得语无伦次,罗浮不耐烦地喝道:“别尽是说些废话,问你一句你回答一句,抬起头来。”
衣着破烂的俘虏抬起头来用惊恐的目光看向罗浮和凤铁。凤铁突然毫无预兆地从石头上跳起来旋风般冲向可怜的俘虏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我靠了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
凤铁大骂着,正义的拳头再一次狠狠砸在俘虏血糊一片的左眼眶上,“放我黑枪,捅我黑刀子,本少爷一生阴人无数没想到差点栽在你这条又脏又臭的小河沟里。”
凤铁累得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石头上欣赏可怜的俘虏在地上打滚哀号:“说,你手里的那把枪从哪来的!”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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