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宿舍啊。”我故意恶劣地说。 裴嘉言说没关系,他们不会回来的。我按捺不住,手指撑开他变软变湿的穴口,没用握着,腰杆支撑鸡巴往里进。每次进入到四五公分的时候裴嘉言就会变得很浪,那儿仿佛掐着我一样窄,但过去了以后他和我都能开始爽。 我呼了口气,然后慢慢地操他。 这种频率裴嘉言最喜欢,每下都能擦过他最爽的点。有几次做到最后我刻意只去磨那里,他高潮时从里到外都是水,整个人都要虚脱了,眼角通红。 “嗯……”裴嘉言又开始嗯嗯地叫,他含糊地咬住我的耳朵,呼吸热气把我半聋的右耳吹得喝了酒一样醉醺醺。 走廊上的脚步声就在这时越来越近了,裴嘉言的宿舍在走廊最尽头,察觉到这个声音时我们俩都是一愣。他反应过来,拉着我的手让我往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