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但只能旁观。”
“现在能提供多少药。”
“现在我手上就十几粒。”
“行,都给我吧!”
。。。。。。
审讯室里,喜鹊坐在椅子上,严竖着一张脸,安漠雪坐在一旁,前面放了一张桌子,上面是记录本,手里拿着笔,充当着记录员。
面前的椅子上绑着曲兵。
“姓名,年龄,籍贯,住址,职业,都做了哪些事情,老实交代。”
进到了公安局,曲兵更是吓破了胆,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我叫曲兵,今年十八岁,下乡一年,家是河西省西凤县的,下乡在安口镇安乐村。今年九月份认识的范子健,安知青下乡后,他许诺我一些好处,让我监视安知青,后来也是他让我引诱王招娣举报安知青的,这一切都是范子健是主谋,我只是听他的提供了一些信息而已。”
“你都提供了哪些信息给他?”
“村里秋收完的事情是我说的,但我真不知道他们会利用这个抓安知青,平时安知青自己住,她不上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她的行踪啊!上工了就在村里也没什么好泄露的。所以安知青的事情除了放电影那次就是王招娣那事儿了,我反誓。同志,你问什么,我一定老实交代,我是被欺骗和蛊惑了,能不能轻判我一些啊?”
说完,低下头,‘呜呜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喜鹊没管他的哭泣,问:“我问你,你是怎么认识范子健和孔祥富的?”
范子健是有一次我去镇上的时候,被他骑自行车碰了一下,当时他态度很好,又主动是带我去医院包扎,然后又请我去国营饭店吃饭,我们俩相谈甚欢,就这么认识的。”喜鹊和安漠雪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原来如此’。
“孔祥富是范子健介绍的,我没和他单独见过面,仅有的几次都是和范子健在一起时。”
。。。。。。
安漠雪在县公安局里一待就是三天,期间给郭村长捎了一个口信回去,尽职地充当着记录员的角色。
也学到了一些东西,比如审问是要根据不同的人采取不同的态度和手段。
比如,把一个人关在一个单独的小屋子里,让他一直自己待着,期间不闻不问,什么时候他要奔溃了,再去问,就更容易招供。
再比如,就一直审问他,不同的问题打乱了反复的快速的问,从他的回答中就能找出一些答案。
再比如,一个人怎么都不招,就拿着灯去照他的眼睛,不让他睡更不让他闭眼休息,挺不了几天就会崩溃招的。
期间范子健招了他干过的很多事情,却怎么都不提那个指使他,迫害安漠雪的人是谁。
孔祥富只招他们是在找一个古墓,说是找的是他家祖坟,其它一概不认。
其它的人都说是孔祥富找来的帮他找古墓,其他一概不知。
审讯陷入了僵局,急需一个人打开一个缺口。
可,就是在这天夜里,有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进了公安局关押室,用迷烟迷倒了所有人,然后所有人的嘴里都塞进去一颗药丸,然后背起了一个人,快速的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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