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时分,队伍走出了大山深处,众人的心也放下了一小半。
大家伙也看清了范子健和三哥的狼狈模样,此时两个人被公安拖拽着前行,身上的痒痒消耗了他们大部分的精力体力,两个人就像脱了水的老黄瓜,干瘪还无完好,和前一天判若两人。
不论谁看了都头皮发紧,尤其是这伙盗墓贼,过惯了东奔西跑,也见惯了刀口舔血,可这种慢性折磨,太消耗人的精气神,谁都不敢保证自己能承受的住。
安漠雪看着这些人精彩纷呈的神态,想着也许能帮到这次的审案,也许可以以这个为契机和公安局交换一下,让自己观摩一下他们是怎么审案的,自己好学一手,学不到精华,学个皮毛也是好的。
本打算天亮和他们分开的安漠雪立马改变了主意,决定先不回家了,和队伍一起去县公安局。
到达山脚下,众人坐上接应的车回了县里。
此时范子健和三哥早没了精力,像死狗一样瘫坐在马车上,一动不动,只偶尔身上痒意难忍,动一下,幅度也很小。
安漠雪和他们两个坐在一辆马车上,看着自己改良成功的痒痒粉,心里满意极了,以前的配方,扬身上就行,现在这个改良版的内服外用都可以了,而且药效貌似加强了,时间应该更久了,看看这两个人现在没一处完好就是最好的证明。
临近中午,一行人回到了公安局,记录,审理,众人各忙各的,只匆匆在食堂吃了一口饭就各忙各的。
安漠雪逮着空档,找到了李局长,说:“李叔,我想看看是怎么审犯人的,行不?我保证,不向任何人透露案情。而且只要让我参与和我有关的那三个人的审讯就行。”
李局长却没有回她,反而问了一个问题:“漠雪啊,他们和我说有两个犯人你给吃了一些药,那药,你哪来的?”
“我闲来没事在山里采的药,试着做出来的。”
“你做的?解药也是?”
“是啊。怎么了?”
“以前和人学过?”
“没有啊!就是下乡前喜欢,自己瞎琢磨的,下乡后山上有草药,自己就试着做了一些药。今天看效果还行。”
李局长看了她一眼,你看我信不信。
安漠雪才不搭理他呢!
假装看不见,问:“李叔,行不行啊?”
李局长还是没回她,问:“你那药还有吗?”
“您问的是哪一个?痒的还是疼的?”
“都有。”
“有啊,但不多,我就是试验着做的。”
“具体药效怎么样?”
“痒痒粉大概是十天左右的药效,但五六天后药效会慢慢减弱,直到消失。疼痛丸药效是两天,期间疼痛不会减轻,直到两天后才会消失。”
“能不能给我们提供些,但得保密,别和其它人说。不白要你的。也不会要太多,少量就行。”
“那我旁听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