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努力适应着乡村生活,认识了很多以前不认识的动植物,见识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生活小技巧。
按时上工下工,抽空再去山上捡点山货,忙的不亦乐乎。
知青们看着她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好起来,人也胖了很多,不再是细竹竿一样瘦了,眼里的妒忌之火藏都藏不住,咱们都是一样的人,你可以过的没我好,但你过的比我好就是不行。凭什么!
这几天上工,活是割黄豆,就得每天五点上工,十点下工,晚一点太阳升起,豆夹容易炸裂,下午就是晒豆子,扒豆子。整个豆秧都是毛毛刺的,人碰到哪里哪里刺挠,知青们都不愿干这个活。
人一但心情不好就容易发脾气犯蠢,这不,王招娣一个上午就盯着安漠雪,安漠雪只要一个直腰她就说她干活不积极,马丽也在一旁附和。
她俩说安漠雪,安漠雪就闷头干活,一下子第一个完成了任务,找到计分员记完工分头也不回的离开。你要不说,她就准备随大流的干,不早也不晚。人家都干完了你还没干完,谁干活不积极这还用嘴说吗?
再是羡慕嫉妒,人家早上按时上工,下工了就走,不和你多接触,就连住都一个村头一个村尾。
王招娣气不过,下了工就去找了村里一个混子,也不说别的,就说她们知青院里的知青多么艰难,安漠雪过的怎么样好,这谁听了不会有想法。
想法,有吗?有啊,敢吗?不敢。
为啥,村长早有交待,谁敢打安漠雪的主意试试,人家可是父母都为国牺牲了,你知道了还打人家主意是不是人了。
王招娣没办法给了混子一些甜头,只要他把安漠雪的消息传给外村的混子们知道就行,吃了甜头的混子头脑一热答应了。
一天半夜,两小只“嗷呜,嗷呜”,叫个不停,把安漠雪从睡梦中惊醒。
这时农村的窗户、门上还都是糊的窗户纸,很少有玻璃的。就大大加大了一个人独居的危险。
安漠雪听到声音摸黑穿上衣服,趴在窗户边上仔细听,没听到什么声音,就穿鞋下地,从空间拿出了电棍,悄悄地来到厨房门口,就听见拿刀撬门的声音。
安漠雪不确定有几个人,把电棍开开,门刚开,一电棍下去,倒了一个,又一电棍下去,又倒了一个,最后一个人有点蒙,怎么噗通两声人没动静了,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又是噗通一声,安漠雪感觉没了人。
点亮了煤油灯,查看了一下,再没别的什么人,把人捆起来堵上嘴,关上门对这三个人就是一顿毒打,这是她练武以来第一次打人,没什么经验的,把人打的鼻青脸肿,三个人肋骨全打折了。
三个被电晕的人硬是被打醒了,又疼晕了过去,可想而知得多疼。
三个人再次醒来是安漠雪打够了,把他们拖出厨房,扔在院子里打了三桶水,一个人一桶浇下去,全醒了。
仿佛恶魔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听好了,我问你们问题老实回答,不许叫不许喊,明天早上要是我的邻居说我这有什么声音的,你们知道后果的。”三个人齐齐点头。
安漠雪摘了他们嘴里的布“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到我家里来?来干什么?”
其中一个人说“我们就是小混混,听说你是知青,条件好,想来混点钱花花,没有别的意思。”
“听说,听谁说的?”
“你们村一个混混。”
“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