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寻常而短暂的‘喀嗒’,然而,我却觉得好像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 我记不清和大海在这条死气沉沉的甬道里穿行了多久,也许是一秒钟,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也许是更久,这里仿佛没有时间的概念。 水和食物消耗的很快,但我隐约记的大海严格控制了喝水和吃东西的时间间隔。体力的耐心被时间一点点的消磨掉,甚至连说话的欲望也在渐渐的消失。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跟着八宝罗盘所指折转而行以至无路可走时,大海朝我摆摆手,然后,双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说:“别走了,再走下去,咱们非的累死不可。” 我一听,苦恼不已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哪怕粗砺的地面硌的屁股生疼也不想动弹。 大海喘息片刻,走到我的身旁坐了下来,怔怔看着电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