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不会辜负这份信任。
舒尔茨回到房间,就见景澜在圆镜子前拿了支类似笔的东西在眉毛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他好奇,关上门,走了过去,"你在捣鼓什么?"
景澜瞄了他一眼就又重新看镜子,说:"描眉。"
方才清儿在她脸上画了一个时下最流行的妆容。可惜她对化妆天生的手残,怎么模仿也模仿不到精髓,平时她也只会在脸上打一些粉霜,论化妆技术,克林曼比她强很多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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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睡觉时间了,还弄这些?"
景澜一字一顿:"你管不着。"
舒尔茨觉得,他的景小姐最近调皮了许多。
"爸爸跟你说些什么了?"
舒尔茨在她身后的床坐下,"你猜猜看。"
"不猜。"
"你猜对了我就奖励你一样东西。"
"有奖竞猜?"
"是的,景小姐。"
景澜沉吟了会,还是说不猜。
"好吧,其实不猜也是有奖励的。"
"嗯?"疑问刚出口,舒尔茨就向她发起偷袭,抓她痒痒。
"哎……你个狗王八!"景澜又气又笑,一句中文脏话脱口而出,当即放下眉笔进行反击,也去挠他咯吱窝。
"好了,不闹了。"舒尔茨一手把她揽入怀中,坐在床上,把她托了托,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嘿宝贝,其实岳父大人跟我说,让我好好守护澜澜、呵护澜澜,嗯……他还说把澜澜托付给我了。"
他喊自己的小名,景澜有种想捶他的冲动。事实上还是往他胸口上捶了:"澜澜也是你能叫的?"
舒尔茨嚣张无比:"你是我的,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就怎么叫。"
"那你狗叫。"
"我……"刚出口,意识到这句话不对劲,舒尔茨呵呵:"亲爱的,你最近胆子有点大,你要知道你这句话对你的丈夫来说可是会触发某些奇怪的因子。"
"比如?"
"比如……"他奸笑着,"嘿嘿,比如现在和你坦诚相待。"说着,就要从她领口下手。
结果就是被景澜一手擒拿术给降服了。
"轻点打。"舒尔茨被景澜反手压制在床上,举白旗投降,"你的丈夫很脆弱的。"他示弱。
"真的?"
"真的。"
"这么脆弱,你怎么能做好我父亲的托付,你怎么保护我?"
舒尔茨笑了几声。
"那你可真是打击到我了,亲爱的。"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很快的,被压制的人换成了景澜。
舒尔茨得意洋洋:"嘚瑟?"
"哼。"景澜不恼,狡黠一笑,腿一抬,刚好踹在了舒尔茨的屁股,不过也没有脱离他身下的想法。
舒尔茨故意叫喊了一声。
"你可对我太狠了,亲爱的甜心。"
"对丈夫自然是狠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