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怡县主十分坦然的承认:“我要一百万两的聘礼就是不想嫁给你,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可以给你补偿。”
“这件事我会告诉父王,至于补偿就不必了,不过县主与刘公子既然两情相悦,还是尽快与侯爷坦白才是。”
“我会给祖父写信的。”
裴光霁又随意应付了两句,就起身去找刚回府的怡亲王。
此时怡亲王正在老怡亲王的院子里,双手捧着磨盘扎马步,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却紧咬牙关不松口。老怡亲王在一边美美的喝着小酒吃着小菜,看也不看老儿子。
“祖父。”
“哎。”老怡亲王高兴的应了一声:“快来跟祖父喝一杯。”面对父亲的挤眉弄眼裴光霁只当没看见,坐到祖父面前眼观鼻鼻观心。
老怡亲王一点没给亲儿子留脸面的想法:“错了没有?”
怡亲王托着磨盘艰难开口:“儿子实在不知错在何处……”
“给老子好好说话!”
怡亲王瞬间收回文绉绉的语调,虚心认错:“儿子错了。”
“哼,错?你怡亲王怎么会错?!错的是你媳妇不通情达理,没有主动把嫁妆补贴给承荣!”这下子别说怡亲王了,就是裴光霁都有些不自在。
裴光霁轻咳一声,声明:“祖父,男子汉大丈夫成家立业全凭本事,怎么能让母亲用嫁妆补贴?孙儿将来定能自己闯出一份家业,母亲的嫁妆本就该给妹妹。镇南侯府能把八成家产给福怡县主做嫁妆,难道我们就不疼妹妹?除了母亲的嫁妆,一半的王府都是妹妹的。”
老怡亲王满意了,敲着桌子斜觑老儿子:“听见没有,你还不如一个小辈明事理,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还用你媳妇的嫁妆给承荣娶媳妇?有多大本事端多大碗,我宁愿我孙儿不娶什么福怡县主,难道世上只有福怡县主一个好姑娘?”
怡亲王委屈:“父亲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想着咱们用一百万两银子,换回两百万两也不吃亏。王妃那里我会补偿她,不会让她白白出银子,而且我还不是看在你和老镇南侯的情分上,才答应这婚事的吗?”
“我看你是失了智!”老怡亲王越听越气,手在桌子上拍的啪啪响:“老镇南侯跟我是一起上战场的情分不假,但我们两个差着辈分呢关系没那么好,再说老镇南侯再亲比得上你和承荣?反正价值一百万的媳妇我们家娶不起,谁出得起聘礼谁要!”
怡亲王讪讪:“也不是福怡主动要的,是儿子自己觉得她带着那么多嫁妆嫁入我们家不妥,这不是吃绝户吗?”
老怡亲王懒得再跟他掰扯:“总之你捅出的篓子你自己处理,明天去把你媳妇和乐嫣接回来,好好跟你媳妇和乐家道歉……
你光想着娶福怡县主是吃绝户,那你觊觎继妻嫁妆补贴给亲儿子就不亏心?反正老子是办不出这种事,等到了地下都没脸见你岳父!”
怡亲王又跟他争辩起来:“儿子都许诺了……”
“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