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现在咱们平等了,各自有家,之前的事对我来说已经隔了很远很远了,我相信你也是,我没有唾弃过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多得是不胜唏嘘,不说若有来生的话,我觉得这辈子我们先这么过着,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见,省着见了就想得到。&rdo;
吴南邶仍不说话。
&ldo;还有,以前没发现你这么不成熟,总这么搞突袭吗?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跑到家里来对我来说非常非常困扰。&rdo;
曲珍说完立着眼睛看他,皱眉&ldo;你倒是吱个声啊。&rdo;
&ldo;哦。&rdo;吴南邶简短回应了下。
却突然凑近一把搂住她,吴南邶身上的雪就如同垂在松枝上的一样,轻轻一碰,簌簌掉落。
他又恢复了那个孑然一身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那个他。
曲珍没动,被他这个狠命的拥抱挤得抬高下巴垫着他的肩窝,她怕人察觉,已经是极力掩饰着深呼吸,全是雪的味道。
化作石桥五百年风吹日晒等一个人算什么,此刻漫天大雪中牢牢抓住那人,就像明知前方是火钳,但一定要将她的名字攥在手心的果断。
曲珍从垂着的毛衣袖子里伸出半截手掌,摸到他冰冷的背,他通体寒气,仿佛一块发散着升华着的冰。
吴南邶说&ldo;刚刚你讲的统统不作数。&rdo;
曲珍的确在逞强,听他温柔话语,抽了抽鼻子。
&ldo;能让我说两句吗?&rdo;
曲珍点点头,鼻尖陷在他厚实的呢子大衣领口里。
&ldo;我在你们小区租了个房子。&rdo;
曲珍要挣扎,却又被一把按了回来。
&ldo;就在你们家楼上。&rdo;
曲珍不动了。
&ldo;我总希冀于我们有那个缘分会相遇,但不成,我只能自己制造,你躲着我只会适得其反,我甚至怀疑你的欲擒故纵是为了让我如今万劫不复得犯此错误。&rdo;
吴南邶拉开她看着她&ldo;租了很久了,就等你妥协。&rdo;
作者有话要说: 曲珍变得越来越圆滑了,懂得怼人,也懂得如何跟婆婆打交道,甚至也懂得她躲不开吴南邶的事实。
☆、驱之务尽
性是一种情绪,不限于是一种本能和难度系数越高越好的五花八门体位。
曲珍已经不想承认自己的草率,吴南邶总是有办法让她失去原则让她情动不已。
但这次不太顺利,曲珍已经似待满的弓,身体却在推拒他,太久没做,吴南邶望着她的眼,含着她的耳垂&ldo;他是个废物。&rdo;
说的是谁大家心知肚明,曲珍结婚也有几年,但性事上的生涩与懵懂让吴南邶心安。
尤其是现在,她还是完整的,上次离开后的那个她。
曲珍在做爱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有多久没做了?自己是不是无法另人满足。
她已经是在极力迎合,但这次没有以往的欢愉感,虽然她身体的锁是吴南邶打开的,所有的快感都随他。
曲珍草草穿上衣服,回头跟吴南邶说&ldo;把房子退了,你这样我没法安心生活。&rdo;
吴南邶支着手臂坐起来,点了根烟&ldo;你变了。&rdo;
&ldo;哦?&rdo;曲珍很感兴趣,挑眉看他&ldo;我自己没觉着。&rdo;
&ldo;原本就不是我失败,是你的懦弱让我们失败,但现在你够坚强够强大,你不会知道你今日主动迈出的一步对我来说不再是你的退让,而是让我觊觎很久的号角。&rdo;
曲珍默默披上外套,手按在门栓上,这一刻她突然明白如何才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和吴南邶‐‐那个她曾经唾弃过埋怨过糟糕的人,她如他一般糟糕,而陈杜生和魏如月才是可怜人。
这种可怜的发酵者,却是现今这屋子里的两个败类。
曲珍回家蹑手蹑脚回屋,脱了衣服卷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