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妈想理会吗?可是一航,你不知道,都是南箫那个贱-人,一定是她在外面乱说的,不然。。。。。。”
顾一航头疼打断她,“妈,关她什么事儿?行了,您好好休息,我去找一下医生。”
顾一航出来的时候没有找见南箫。
打了电话,那边通了却没有人接。
想到刚刚自己对她态度那样,心底没来由觉得歉意,想跟她说声抱歉。
顾一航打了几次电话南箫都没接,隐隐觉得烦躁起来,最后还是收了手机,去了医生的办公室询问苏文音的情况。
。。。。。。
医院外面的小花坛边上。
夜风一吹,白天的燥热褪去,清爽袭来。
左肩那里应该是淤青了,疼的厉害。
南箫没在意,小时候苏文音不是没有打过她。
考试没有考第一名的时候苏文音会拿鸡毛毯子或者衣架打她。
打手心,这样不会被看出来。
所以刚刚那一下其实也不算什么,小时候挨的打多了去了,她能忍,忍习惯了。
这边的路灯坏了两盏,一片昏暗。
南箫找了个地方坐下,手机嗡嗡嗡地响着,顾一航打过来的。
她不想接,任由手机响着。
抬手捂着眼睛,拼命地把眼泪逼回去。
不能哭。
可是控制不住,不管过了多少年,苏文音那些恶毒难听的字眼听在耳朵里,她还是会觉得心脏抽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裤管好像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