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带回燕茹雪的关系,白慕凡和童暖暖没在英国停留。
童暖暖给Jim打了个电话之后,就和白慕凡办理了退房手续,然后搭乘私人飞机,飞回北城。
飞机上,燕茹雪很不老实。
“你们要干什么!知不知道你们这属于非法禁锢!是绑架!我一定会告你们的!”被绑在病床上,燕茹雪试图挣脱那些绷带。
白慕凡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随便你,但在你告我们之前,还是想想怎么跟警察解释你的畏罪潜逃,和教唆杀人吧!”
“我没有畏罪潜逃,更没有教唆杀人!你们有什么证据!”燕茹雪像是疯了一样,什么都不肯承认。
谢一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只是你教唆柯程楠杀人,森姆和心理治疗师都已经认罪了,现在就差你了!”
白慕凡在木屋里质问燕茹雪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燕茹雪的声音。
“那又怎么样?没死算你们命大!早知道我就该让柯程楠早点解决了你!”
“我想有了这段录音,加上森姆和心理治疗师的口供,你的罪名可以成立了!”谢一笑着收回手机。
“你,你们!卑鄙!”燕茹雪骂道。
“论卑鄙,谁也比不过你!”童暖暖不屑地轻哼,“我想你爸爸还不知道你动手术的事情吧?恐怕就连你在英国的消息,你爸爸都不知道。”
“那又怎么样?”挣扎了半天,燕茹雪的伤口隐隐作痛,她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我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就去烦我爸爸,不行吗?”
“你说过,是儒承让你住在农场的。”眯了眯眼,童暖暖质疑地问:“而且你也知道他死了的消息,这也就是说,儒承在死前最后见到的人很可能就是你!”
“呸!你什么意思!想诬赖我杀了儒承吗?”燕茹雪的情绪一下子变得很激动,她瞪大了双眼看着童暖暖,那神情像是要把她撕成两半似的。
“你有没有对燕儒承下手,我们管不着,但警方会调查的。”拉过童暖暖,白慕凡朝谢一使了个眼色,“给她注射镇定剂,这一路上太吵,她也该闭嘴了。”
谢一点点头,不顾燕茹雪的挣扎,把镇定剂注射进她的点滴中,渐渐的燕茹雪闭上了双眼。
“你在怀疑燕儒承的事,是燕茹雪做的?”抱着童暖暖坐下,白慕凡回想起刚才她的话,不由眉头微皱。
童暖暖也没瞒着他,点头承认他的猜想。
“太巧合了!”看了眼燕茹雪,童暖暖紧皱着眉头,“儒承被发现的时候,内脏全都没了,而她又偏偏动了手术,虽然这个想法很匪夷所思,可她的为人我信不过,再说她突然跑来英国的目的,不是也很值得人怀疑吗?”
白慕凡拍拍童暖暖的背,安抚道:“你先不要激动,她到底为什么动手术,上飞机前我已经让康辰联系国内的医院,看看能不能找到她的就诊记录。”
“慕凡,Jim说过儒承的案子没有线索,我也知道我的怀疑很无厘头,但一切都太巧合了,巧合的地方太多,反而有些刻意了!”一想到燕儒承惨死的画面,童暖暖就无法控制情绪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