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东西,她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说着,波波夫苍白修长的手指,自那钱袋深处,捻出一封薄薄的信笺。 烛火一跳。 猫儿娘只觉眼前瞬间暗了几分。 她笑道:“这是什么?波先生竟这钱袋里,果然是有好宝贝。可是给哪位姑娘的情信?” 沙国男人把玩着手中的信笺,不经意间,捏得那薄薄的信封边缘都有些褶皱,“你不曾打开看过?” “自然不曾。”猫儿娘脸上笑容不变,“大人特意交代过的事,奴家怎好明知故犯?若真是做了,又怎么敢来见大人?” “大人?呵呵,我只是最普通的沙国商人。” “大人说笑了,”猫儿娘笑得娇媚,“您这泼天的富贵,对奴家来说,可不就要尊称一声‘大人’吗?” 只是尊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