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谓的幻想。 苏清晨一直在殿外跪着,这场大雪确实下得凛冽,她没几日就发了热,医官来看了好几次,每天用清寒丹吊着,病却是反反复复都不见好。 ――想来也是,成天跪在冰天雪地中,这病能好就怪了。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她的膝盖在雪地里跪了这么些天,早就积了淤,化了脓,再加上雪水渗透,都不用看都知道是如何的惨不忍睹,这位小少主倔着牙,硬撑着不肯起身让他们看。到了后来,跪着的那片雪地都已经晕染出一小片血渍与脓水交杂的狼藉来,医官们每天急得心肺痛,就怕这对师徒置气,生生将后者的一双腿置废了。 时间在这种沉重的气氛下流走,第十五日,陵散先生推开门,面色不大好看地走了出来。 看到他的那一刻,苏清晨硬撑着的那口气飞快地泄了个干净,眼前一黑晕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