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多。” 她看不明白觥筹交错中每一次举杯微笑代表的试探结盟与利益交换,目光无聊地巡梭在每个人脸上,观察他们掩饰好的不耐、疲倦和难堪。 其实她应当见过其中几位,比如坐在右侧末位红木案前低头啜饮的柳家女郎。某年秋收征税时霜明带着她去尧阳县周围做过一回行脚商,初见就暗自惊叹过与沉奉徵少时气质的相似。 心里话不小心说出了口,沉奉徵神色未变,只是将她的手捏在掌心把玩,缓缓陈述几家之间的姻亲和龃龉。 下方众人已经开始传歌舞丝竹伎人于席间助兴,三四人各自畅聊行酒令,沉奉徵知晓重要的事情已经谈完。 他也差不多明白了情况,摇铃唤人传膳。虽然腹中垫了些点心,谢妙息还是饿得不行,狼吞虎咽,席卷残云。 反观坐在对面的青年一边沉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