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感受着逐渐收紧的熟悉的束缚感,忽地觉得自己像被收服的恶魔,麻木又顺从地被摆成一副珍馐模样,再呈给邪恶的上帝。 全身被薄膜挤压着,到一个恰到好处的力度,让她刚好难受,又不至于痛苦。这是裴悟年跟她提前试验多次后得出来的最好阈值。 空气在紧缚住的肺部中打转冲荡,最后冲出禁闭的鼻腔,在面前形成一团白雾。薄膜可怜的透气度筛过的空气宛如饮鸩止渴,让孟汝还没等到秦逸暇就早已脑袋昏昏。 有人靠近了,她的眼睛还可以睁开,扇起耷拉的眼帘,正对上秦逸暇虎视眈眈的眼眸和微弱的触感,她正在往自己的身上放着什么东西。 啊,是玫瑰,一朵玫瑰放上自己的唇间。孟汝闻到了花香,甚至感受到了花瓣娇弱的触碰,那是花瓣与花瓣之间摩擦,是只要置身玫瑰丛就仿佛回到小时候的记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