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态度实在算不上好,虽说她百般依和,也没得到些好脸色,难不成是哪里惹人不悦了。 不过几日,她便觉着自己已从里到尾净淘了一遍似的,说话做事都不自主的绷紧神思,生怕那句话错了,就要连累身边人。 一直到回了淳化堂,罗玉铃才看着这院里被尽数冲洗一遍,花木下头的土壤暗湿,土腥气尤重,连一旁赏乐用的小拱桥上都有丫头在拿着布子擦。 “这是怎么了?”罗玉铃小声问福生,后者却轻轻推她后腰处,使眼色示意前头二少爷在等着,“爷好似有话跟您说呢,您先进去吧,我带着在外候着,若要更衣用膳,您就叫丫头们进去。” 罗玉铃现在实不敢跟身前男人共处一室,昨晚那些荒淫情态,此刻只要一看着郁衡崇的脸,就不受控的又浮在眼前,那一匣子东西,今早她醒来竟见还在一边摆着,她看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