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映照在身上渐渐失了温度。 自从离开这里的一日起,她就许久没有见过净善了。 已经不能回头,必须越走越高。女子款步轻移,走向熟悉却陌生的院落。 净善啊,这是你能为我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青苔丛生,瘦长的少年百无聊赖躺在摇椅上,见是她,眸子跃动火光,很快就熄灭了。 “你来做什么?” 清楽不言不语,逐渐靠近有些迟疑后退的白衣少年,腰臀熟练地一扭,就坐到了摇椅的空位上,霸道得把男子的长腿挤了一半出去。 “这么久没见,还是这幅性子啊,”净善瘪瘪嘴,不太高兴的模样,扭头却给她腾了一大块地方,“真是没长进。” “你,你干什么!你都在太子宫里学了些甚么!” 女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