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偶尔夹杂几句诸如“这件要不要”“扔了吧”的对话,最终收拾出了两个行李箱,易景行拿着就走,陈千靠在门边送他。 “车你开走吧。”他说,把钥匙扔过去。 易景行下意识地伸手接了,陈千又说:“面试成功之后我会常出国。” 易景行说:“好。” 这就是易景行结婚前他们最后的对话。 诚如易景行对他的了解,认真准备的应聘没有任何意外。从此陈千跟着援助组织四处跑,过了好几年混乱的时差生活,好不容易正要变好,易景行的婚礼打乱了一切,他逃也似的离开,第二天就回到非洲——多可笑,他视燕城如同洪水猛兽。 接着他的失眠卷土重来,加重了一段时间,夜里睡不着,就每晚走出卧室,坐在窄窄的阳台上看大草原仿佛没有边际的壮丽星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