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起躲雨的还有工地上的工人,陆怀曼周围全是工人,夏天她穿得少,那日下雨衣衫被雨淋湿,浸湿的地方露出雪白的肌肤,一个壮汉见陆怀曼生得娇媚,穿得诱人,在这大热天里正需要发泄,偷偷摸摸地问了身边的同伴要不要一起发泄,几个人都起了色心,这憋着那么多个月,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几人朝陆怀曼走去,一把钳住陆怀曼的手,一人捂住她的嘴,将人拖入工地放水泥的毛坯房内,实施强||奸,六个男人轮流|干|陆怀曼,那极尽绝望的面孔在无数次运动后变得苍白无力,她就这样活活被轮||奸||致||死,男人们发泄一通后,就发现陆怀曼身躯已经有些冰凉,拍脸也动不了,下身慢慢渗出鲜血,下面已经不能看了,从肚脐到子||宫已撕裂开,陆怀曼满脸惊悚,眼珠快掉出来了。
他们几个商量怎么处理尸体,有一人提议将人分尸,把尸块放在不同的位置,这样鬼魂就不会找上他们,他拿来电锯将陆怀曼头颅割下,有几个人受不了,就先出了毛坯房。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把路道上黑黢黢的水泥搅和在一起,还有些露出的黄土,一脚浅一脚深,走过的地方留下许些脚印,肮脏至极。
工人将陆怀曼的头颅藏在桦川医院底下,将四肢放在各个园区,肚子放在智园。
请法师做了箍魂锁,让陆怀曼待在桦川医院,永世不得超生,她的怨灵一直在桦川医院作祟,暂时还没有伤人的征兆。
张允趁宋南不注意,一甩手呼出一缕青烟,只听四周草丛里鸟虫乱窜声,宋南没起疑心。
“我跟你讲,这医院邪门得很。”宋南喋喋不休,将刚刚看到的东西一五一十说给张允听,生怕他不信还用了许多肯定的语气词。
还好张允和宋南住的同一栋宿舍楼,要现在宋南一个人回宿舍的话,他还真是不敢,这学校若真是和网上说的一样,不知道这周围有多少怨灵,刚刚看到那个,已经把他吓得够呛,要是每天来那么一出,过不了多久宋南应该就成为他们其中一员了。
从医院出来后,后街的店面许多已关门,萧条的街道没了白天的生气,安静得可怕,宋南清楚的听见张允均匀的呼吸声,给了他十足的安全感,不怕笑话,这种安全感只有在他爸爸身上感受到过,当然宋南不会在张允面前承认。
明月挂在空中,依稀能见着有云层叠叠,树梢摇曳,是个杀人的好时期。
黑暗里的人,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带好面具,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你。
宋南回到宿舍,张允住在二楼,还专门送他上来,可宿舍里没人,宋南刚刚经历了那些,心有余悸,他一进宿舍就四下看了看,确定安全之后张允才走。
洗漱完后葛润正挺着个大肚子回宿舍,陈昇好像喝多了,陈之异扶着他。
“那个……宋南啊,你好些没?”陈昇吧唧嘴,将脸在陈之异身上蹭,葛润已脱了鞋往床上躺。
宋南点点头“好多了,你们怎么喝成这样?”
“这人不能喝,非要灌我酒,这下倒把自己喝醉了。”陈之异无奈的望着宋南,陈昇吃饭时一直灌陈之异喝酒,陈之异还以为陈昇酒量很好,结果三瓶啤酒下肚,嘴里已经开始吐胡话了。
“你快收拾收拾睡觉吧,”宋南瞧见躺在床上的葛润,用手拍了拍他的肚子,很有弹性“快去洗漱啊,一身火锅味……”
陈之异的被子还没干,又只能和陈昇将就一晚上,宋南躺在床上侧身看对面床的陈之异和陈昇,有种莫名的违和感,说不出来。
陈昇喝醉了一直说胡话,刚刚洗漱后嘴里是薄荷牙膏的清香,意识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了。
第二天还要军训,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胆子不好好休息,还去喝酒。
宋南从梦中惊醒,糟糕,十点半了!他看看宿舍的人,全都呼呼大睡,完全没有危机意识,他马上起身穿衣穿鞋。
“起来起来,迟到了,快点,葛润!”宋南推了推葛润,这人没反应,就转身去叫陈之异他俩。
他俩抱在一起面对面,宋南不好下手,似乎会打扰到他们……
最后还是伸手拍了拍他俩。
陈之异像不上早朝的皇帝慵懒的说“群里通知今天全体放假,不军训。”
“啊?”宋南打开手机看群里的通知,的确不军训,他跑到阳台,也没有下雨啊,这怎么不军训?
宋南给张允发消息。
南南不想睡觉:
【你知道今天为什么不军训吗?】
允:
【起来了?】
【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