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怜悯。 骊珠蹙眉,显然不相信这样的话。 “有话不妨直说,我可不想和你胡扯。” “难道我就不能来看你吗?你这样说话,未免太伤探望之人的心了。”他将袖子扭了扭,状似语带委屈。 不愿与他多言,骊珠回到屋子里。 他的行为有些异常,不仅天微亮冒雨前来,而且神情也奇怪,她从牵强的笑容里就察觉到藏有什么难言之隐。 “进屋里吧,你身上湿透了,来烤烤。”见他杵在门口,她将火盆子里的炭火拨了拨。 权非踱进来,道:“他倒是对你关心,一只手炉不说,还要在屋里放个火盆,好像生怕你冷着。这样看来,你是除了木苏丽外唯一让呼延澂紧张的人了。” 骊珠随口问:“木苏丽是谁?” 对小铃铛和权非都说呼延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