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风奇怪的问:“师尊,为嘛?”
孟祁宴叹了口气,说:“你身上气味好闻,没有恋爱的酸臭味。”
和我一样有单身狗的芳香。
望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笑笑个屁!就该让你们这群孙子都滚!”孟祁宴气的直想骂娘。
凌霜突然抬头看着孟祁宴,神情坚定:“师尊,一切都因我而起,还请师尊不要责罚大师兄和其他师兄弟……我自己会废掉经脉,明日就离开……”
说完他站起来就要走,被旁边的逸云一把拉住。“傻子,胡闹什么,要罚一起罚,回来……”
遥风也附和:“师尊,算了……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
孟祁宴哭笑不得,叫住凌霜,没好气地说:“行了,弄的我和打鸳鸯的棒子一样……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允许你们在一起了?什么时候说过不允许你俩追人了?”
凌霜一愣,师父这是答应了?
逸云先笑了:“我就知道师尊舍不得赶我们走。”
孟祁宴哼了一声:“我赶你们走有啥用?我养这么多年的徒弟凭什么给别人?”看见凌霜的脸色略有缓和,他又正色道:“我不生气你们干的事,谁没年轻过啊,有喜欢的人没错,我就是气你们眼里没我这个宗主,什么事都不跟我说,那你们要我这个师父干什么?供着?”
众徒弟都沉默了。
“还有啊,你们看看你们的行为,追月一天到晚没正形,望霞满眼都是你那情郎,凌霜和逸云整天腻腻歪歪,你遥风那个暴脾气也不知道收收。一个个的不成体统,有伤风化,有没有个长辈的样子?”孟祁宴指着每个人骂了一圈,“都是几百岁的人了,你们这么不懂事,暂不说我怎么想,你让你们的后辈怎么看,让外门派的人怎么看,咱们天云宗到时候怎么在中洲立足?说你呢逸云,别在哪一脸不屑,你是我的大弟子,以后整个天云宗都是你的,你整天和师弟拉拉扯扯,你说说人家会怎么说咱们天云宗?”
逸云低下头道歉:“师尊,我知错了。”
孟祁宴说的累了,往床沿上一靠,继续说:“以后在外面收敛一点,顾及一下我的老脸,回来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不过别在我面前,我生气……”
逸云想笑,这是吃醋了。
“行了行了,都下去吧,我看着你们烦……我真是疯了才收这么多徒弟……”
几个师兄弟忍着笑退了下去,孟祁宴看见人都走了,才小声嘟囔:“孩子大了,不服管了,真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很快,孟祁宴就会后悔说今天的这番话,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由于被师尊吓的太狠,一众弟子都忘了给师父治伤这个事,不过孟祁宴也并不在意,他本来就没想让望霞给他看,要是他们发现孟祁宴的伤口没法自动愈合,又得一堆问题。
孟祁宴躺在床上发呆,有人说生病的时候往往比较脆弱,孟祁宴就感觉到了自己情绪上的脆弱。
他今天教训了一遍逸云和凌霜,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徵羽和他自己。
他和徵羽当时的关系,仿佛比这俩孩子还要柔肠百转。
但他们没有这两个孩子这么好的运气。
所以孟祁宴内心深处很嫉妒逸云和凌霜,也更希望他们不要像自己一样,费劲心力,得到的却是满目疮痍的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遥风:“哇塞,我好棒。”
孟祁宴:“长点心吧小伙子,姑娘捞不到手也就算了,小伙子你也捞不到,你一天到晚都在干什么?修炼吗?”